错,在朝中当了差后,忙了,来相府的时间这才少了点,但却没有因为来得少而减少对相府的感情,无论何时何地对苏承宗以及周氏他都十分尊敬,对苏承宗的儿子女儿也十分爱护。 一个多时辰前,苏承宗身边的小厮来给他传话让他来一趟相府,那名小厮离开时给他透了个底,说相爷心情很不好,脸色也很差,让他小心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林泽睿一点不害怕苏承宗会对他发脾气,他只是在想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向来沉稳老练的老师如此勃然大怒。 找他来是因为事关朝政还是因为什么? 林泽睿皱着眉头,将最近朝中的各种事情理了一遍仍没有任何头绪。 “林师兄,”,书房院门口,苏烨华叫住正要进去的林泽睿,似笑非笑的问,“师兄怎么来了,难道你听说了什么事?” “听说什么?”,林泽睿眉头褶皱一深,直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而且这件事很可能与他有关。 “你不知道啊?”,苏烨华撇撇嘴,脸上讥讽的神色一览无余,“我还以为你知道,今天是特意上门来求情的呢。” 林泽睿心底一沉,不安更甚,不仅为苏烨华的话,还为了他的语气和表情,苏烨华是周氏好不容易盼来的幺子,从小受哥哥姐姐的宠爱,调皮得很,可对他还算敬重,若不是发生的什么大事,他不可能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对他说话。 看着林泽睿凝重的神色,苏烨华又撇撇嘴,他相信林泽睿的不知情,只是作为林泽楷的哥哥,要他做到不迁怒很难,但同时林泽睿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哥哥,更多难听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冷哼两声,苏烨华转身离开,他刚从周氏那过来,本想来找苏承宗谈谈关于林泽楷的事,现在林泽睿来了他就不进去了,反正以他爹爱女的程度,林泽楷不可能全身而退。 苏烨华走了,林泽睿没立即进去,身形笔直的站在院门口,如一株挺拔的青松。 有了苏烨华的话,事情没有那么难想了,不过须臾,林泽睿就猜到这件事与二弟和苏珍珠有关,只有苏珍珠的事才能让师父和苏烨华同时大怒。 进院,书房门口站了一个下人,林泽睿晃了一眼,他不记得师父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没放在心上他敲响书房门,里面传来一声冷冰冰的进。 林泽睿苦笑,二弟啊二弟,你究竟是做了什么? 推开房门,苏承宗坐在靠窗处,自己和自己下棋,林泽睿无声的走到他身边,苏承宗头也没抬,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坐。” 林泽睿依言坐下,等了两盏茶的时间苏承宗下完棋才抬头看向他,“知道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林泽睿摇头。 苏承宗见状没什么表情,慢幽幽的收好棋子后他扬声,“进来。” 话落,林泽睿就看到他进来时站在书房门口的那个下人进来了。 “把你刚才说的事再说一遍。” “是,”,下人应下后微微侧身,转向林泽睿,语气恭敬的禀道,“据奴才调查,林二少爷与伯府表小姐王若语有私…… 归德伯府上一辈有两位小姐,长女高嫁给了静安侯府二公子,一路顺风顺水,次女则差些,嫁了一户住在江南的姓王的人家,生了一女王若语,之后便再无所出,在王若语十二时病逝。 母亲病逝,父亲再娶,很快弟弟出生,有了子嗣榜身的继母行事越发无度,王若语不堪受苛责便上京投奔了舅舅家。 脑袋懵了一瞬,林泽睿很快冷静下来,师父宠女如命,这件事难了。 下人说完后便离开了书房,林泽睿起身,毫不犹豫的跪到苏承宗面前,“是弟子管教亲弟不严,辜负了珍珠。” “起来,我不记得我有教你随便下跪。”,看见林泽睿下跪,刚还没什么表情的苏承宗脸色瞬间阴了,厉声训斥。 林泽睿站起来,头埋得很低。 苏承宗起身走到书案后,拉开抽屉,取出一张帖子拿在手中,看着林泽睿道,“我只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