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房前,听到宋雅儿在吵嚷,「我怎么这个样子!!头髪都没了!!!哇呀呀——」 宋淑儿进房,看到父母也都在,同时看着惨不忍睹的姐姐那一头坑洼,想笑又不敢笑。 宋父上前拉着二女儿问︰「医生都说雅儿没事了…」 「对。报告书上是这样写的。」宋淑儿扬了扬手里有关宋雅儿的病歷,「不过为安全起见再住多一日。」 「我都说把画掉了便没事!」宋母高调扬声,「我就说是那幅画作怪,一定有不洁的东西附上了。」 宋淑儿对鬼神学说一向抱持不信的态度,说︰「那幅画是姐姐自己画的,又怎会有那种东西了呢!?若要说有,那不就是说家里有问题?」 宋母『我呸』的吐口水,大吉利是地叫︰「你欠揍了吗!?瞎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宋雅儿其实对于为何从画廊返家后便疯狂作画,又为何要用上自己的头髪入画她也摸不透当时自己会有这种想法,单纯想女人的头髪若能有丝丝质感很不错地便下意识这样做了。其实对于她突然而至的灵感在此刻的脑海里,她已经想不起女人的脸来。 「我也觉得很诡秘…」宋雅儿心里有些毛毛,「妈,你真的就这样随便掉了它吗?」 「没有…这么邪门的事,我才没有这样大胆,有位不认识的男人说想要,我便给了他。」其实宋母真的想把画拿出街口的垃圾房掉弃它,刚巧碰到有人想要了那幅画,于是她就二话不说交给对方。「反正画不在家了,雅儿住多两晚才回去吧,我们也找位师传去请个神坐镇一下。」 宋淑儿道︰「妈,你还是不要随便乱请人返家摆什么法阵,费时真的招了什么东西进屋。」 宋母拉起老公又『呸』了一声,叫唤宋父︰「你看你二女在说什么话,她都不怕,我怕呀。」 宋父自知二女是唸医又当医生,对这种坊间鬼神学说一向不抱相信态度,「算了,不要吵,这里可是医院呀。」 一向做惯和事佬角色的宋父适时分隔两母女,免得出丑在医院平白给二女添麻烦。 宋淑儿也不想再在病房里多待,便离开返回她的办公室,她思考了片刻,觉得姐的那幅画不见得会让人欣赏到可以要了它的地步,万一真如母亲所说般上面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那不就有可能会多害了其他无辜的人。她知道再问母亲有关要了画的男人长成如何,一定会给母亲机会来折腾自己,于是从手机里找出一个号码拨通过去。 年轻男人爽朗地说︰「这么大面子要你这位大医生给我电话了~」 宋淑儿有一秒鐘的迟滞想掛上电话,但最终理智战胜了它。 「对呢~真有事才找你。」宋淑儿想到电话里头的男人跟自己是中学同学,还是关係很不错的朋友关係,于是不见外地要求道,「有件事想你帮手。」 「甚么事?付钱不付钱?」年轻男人叫顏劲洪,是名私家侦探。「不付钱的事儿我要看有没有空帮你。」 宋淑儿每次想要顏劲洪帮手都会用上同一招︰「你睡了我这么多次,也不见得你有负责任。」 顏劲洪和宋淑儿并不是男女朋友关係,更不是炮友关係,他们二人的确是知己好友,但好友好到上床就真的很难维持好友关係,都说醉酒误事,偏偏他们每次饭聚吃饱喝醉后便会断片上了床,明显他们也不想因为误上床便要破解朋友的关係升格为恋人,因此上一次之后便已有大半年没有连络对方,希望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找到真命天子或真命天女,可惜的是大家都等待对方这通电话的到来,却每次都不是这种欢乐的消息。 她想起最初跟顏劲洪拉上这种关係时,他们还未高中毕业,偷酒喝便喝出祸,那时她的同学都跟宋淑儿劝慰不如跟顏劲洪做情侣吧。 [你都跟他睡了,平日感情也不错,何不就直接做恋人,那才不显得你随便。] [不成呀!我们只不过是好兄弟、好姐妹,都不来电,根本成不了的呀!] [成不成也要试了才知,重点是你们睡了呀!他不用负责吗?] [负—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