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王厉对女人还是很大方的,不少人在分手后收了支票、礼物,也就这么算了,可也有例外。 任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张支票好半晌,突然跟疯了似的撕烂:“他这算什么?用钱收买我的感情吗?我本来打算生完之后就接受他的求婚的,现在宝宝怎么办?他不打算负责了吗?!”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格外洪亮,几乎是瞬间的,整间咖啡馆里的人纷纷朝他们行注目礼。 明雅面上不动声色,同时将分贝提高予以还击:“任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初生下的并不是我们王总的孩子。” 一句话,众人齐刷刷往她们这瞧,到底是闹的哪出啊? 任晴面上的表情一僵,而后凄楚的哭道:“可是他当初不是这么说的,他追求我的时候把一切都说得好好的,以后我当妈妈,他就是孩子的爸爸……” 明雅虽然在心中对她给予了无限的同情,可这正事依然得办,幸好她凭借以往的经验,在来的时候压着王厉又写了一张支票。 摊在她面前,她冷飕飕的说道:“任小姐,这是最后一张支票,你如果不想要,我会向王总如实转达你的意思。” 任晴愣了下,看了她许久最终收下了支票,可支票收下以后她却不急着离开,反倒语气尖锐的问道:“方小姐,据说你是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女人,而且你们曾经交往过?” 明雅挑挑眉,其实他们并不算交往,可她不想与她解释太多,所以没有反驳的点头。 王厉向来换女人如衣服,就周期性来说,他每隔一年就要换一次女伴,口味也比较独特,找的女人多半是…… 任晴咬咬牙,挪动她微胖的身体,歇斯底里的骂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才会跟我分手的,你好阴险啊,他不要你,你就破坏他跟我的关系!” 明雅眨眨眼叹了口气,拎起包包打算走,谁知任晴已经先她一步的从位置上起来,抓起搁在右手边的清水便往她脸上泼。 也幸亏她刚才喝了不少,杯子里没什么水分,所以明雅只当她是给自己洗了把脸。 任晴尖叫一声:“你这种女人,迟早会有报应!” 目送她离开的背影,明雅就跟习惯了似的从包里掏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面上的水渍,亏得她有先见之明,来的时候点的一杯清水,这才没毁了身上的裙子。 拿出小镜子她留意到脸上花掉的妆,又在洗手间里扑了点粉,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五官像她的母亲,都是精致小巧的类型,细眉毛大眼睛,笑起来在嘴角边有两个一深一浅的梨涡,模样虽然讨喜,却少了点气势。 所以在今天早上她特意找丽姐化了个浓妆,为的就是下午面对任晴时,能始终保持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气魄。 她对着镜子挤了挤眼,而后叹了口气,混口饭吃容易吗?一年被泼一次水她容易吗? 告别悠扬的钢琴曲,她踩着高跟鞋走出咖啡馆。 正是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路上车辆极少,白花花的路面毫无遮掩的被猛烈的阳光晒得直冒烟。 她汗流浃背的朝那辆火红色的保时捷走去,拉开车门上车,看着自己这一身行头不由得感叹。 车不是她的,衣服也不是她,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王厉借给她装逼用的。 而想到王厉,明雅又不由得回忆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光景。 她那次大着肚子狼狈的从a市逃出来,落脚的地方就是这个较为偏向南方的城市。 当初她已经怀有五个月的身孕,大着肚子身上的钱也不多,正走投无路的时候,在一个黑漆漆的路口捡到了现在的王厉。 他当时哮喘发作,靠着墙半歪着身体不停的喘气,见着她的人,他攀着墙指了指掉在不远处的公事包…… 她看到他的时候快吓傻了,赶紧蹲下身去翻找他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瓶子,连药瓶上写着什么也来不及看,便扶着他的头往口鼻里喷了好几下。 她到后面回想起来也不免心惊,如果她拿错了,那并不是治哮喘的药呢?他要是就这么死了,她得愧疚一辈子。 不过幸好在之后的几分钟里,他渐渐平缓了呼吸,脸色也好了许多,而随着灯光打下来,她才发现他原来是一个挺好看的男人,剑眉星目,笑起来的时候特开朗大方。 明雅瞅着他不错,而王厉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