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不一样, 可红蓼自始至终都反应冷淡, 一直板着脸。 还在记恨昨日之事? “孤已给你疗过伤, 也与你约定了任你想法子摘掉面纱, 为何还是不满意?” 谢沾衣是真的不理解:“你便不能好好对孤笑一笑吗?” 他脾气到底是不好,说到这里已经很不悦,哪怕看不到表情,声音却冷极了:“你对云步虚也是如此肆意发泄,没个好脸?还是只对孤如此?小狐妖,你莫要觉得孤就一定会忍让你,若逼得孤撕破脸皮,在冥界之中你无法调动灵力,根本不是孤的对手。” “红蓼”闻言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云步虚静静盯着谢沾衣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后者几乎以为自己的面纱被看穿了。 他突然慌乱起来,都不再寄希望于她能发现自己的不同之处,转身就要走。 缩在云步虚怀里的红蓼有些着急了,他们身份都换了,还避讳那么多做什么,谢沾衣上次都说了不会防备,云步虚干脆直接动手破阵就是了! 不管脸到底是不是弱点,先把他的面纱摘掉才是正题! 小狐狸一爪子拍在云步虚手上,云步虚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他正要跟上谢沾衣,谢沾衣走得速度很快,云步虚想追上肯定也能,但他并没那么迫切,谢沾衣也很快自己停下了。 无数鬼奴聚集在他身边,带来一个消息。 束云壑到了。 隔了一段距离,云步虚将鬼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低头和红蓼对视一眼,意外却又不意外。 红蓼已经和云步虚结了婚契,是夫妻,他把她送到了冥界,这个消息是瞒不住的。 尤其是束云壑,知道这个消息后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做,他一定会来,试图从红蓼身上入口对付云步虚。 只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这无疑是增加了难度,一个满脑子都是红蓼的谢沾衣,恐难发现什么端倪,再加一个谨慎无比的束云壑就不一定了。 谢沾衣自远处回头,看到遥望他的红蓼,想到她怕鬼奴,立刻将他们驱散。 他大步走回来,还不待开口嘱咐什么,就见冷着脸的“红蓼”淡淡道:“让他走。” 谢沾衣黑纱之下挑了挑眉:“听见了?听见也没什么。你想让孤赶魔尊离开?” 云步虚抱着狐狸盯他:“做不到?” “不是做不到,是孤为何这么做?”谢沾衣看着她,“那可是魔尊,孤的盟友,他亲自来,孤怎么都得招待一下再送客,岂能见都不见就赶走?” 云步虚只重复三个字:“让他走。” 谢沾衣:“你究竟有没有在听孤说话,孤说了,不能就这么将他赶走,怎么都要见一面……” “他来做什么你一清二楚,你若是不让他走,我便离开。” 云步虚转身离开,不给任何商量的余地。 谢沾衣试图抓住他的衣袖,被云步虚轻而易举地躲开。 谢沾衣愣愣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半晌才道:“我不会让他把你如何,说几句就让他离开。” “他进冥界我便离开,你自己选。” 云步虚言尽于此,说完就抱着红蓼走了,束云壑生性多疑,极其小心,能不见他就还是不见。 谢沾衣被他这么甩脸子自然会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