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空地,我将人参种子埋了进去,可是其它的普通中药,比如黄连之类的,却毫无反应,我将它们埋进人参种子所在的地方,它们很快的就成了人参种子的养分,因为人参种子在吸收完它们之后,就露出个小芽。 心里有了大概,这里的地面,应该是只有多年生或者特殊些的药材能活。具体的只能等以后慢慢试验再说。 傍晚的时候,村长宣布三天之后村里的13至50岁的男女老少,自愿一起去上山,女人和孩子摘野果子之类的,男人一部分打松塔,让树底下的女人孩子们捡,一部分巡山打猎,防止附近有大牲口,天冷没吃的时候,下山伤人。 进山劳动不是强制的,不愿意去可以当做放一天假,自由活动,但是,山里东西没你的份儿,当然,这不包括十三岁以下、五十岁以上的人,去山里劳作的,会按照人头平分五成物资,那些允许范围内的老弱病残会平分两成。 为了多得到些东西,大家都把孩子托付给了托儿所,再加上这半年来,孩子们的嚼用基本都是我出的,所以,其中半成给了卫生所,额外的两成半,你可以用工分去换,十个工分半斤肉的标准,(这个价钱比城里买肉便宜,现在的野猪肉比家猪便宜,因为家猪有油,所以,家猪一块三毛五一斤,而野猪肉和牛肉一样,去皮后一块一一斤,10个工分是四毛五分钱,是便宜的,收购站也是这个价收购)剩下的卖给收购站,然后补贴给各家各户。 本来,我是不用去的,大家也愿意白分给我一份儿,但是被我拒绝了,王立秋也要去的,所以,卫生所就是刘三奶奶和小刘奶奶负责了,到时候当做是跟着进山了一样发物资,王润生三人帮着照顾托儿所,因为,他们现在是劳改,干活并没有工分,也不会分物资,自然是不用去了。 妇女们除了要采集榛子、山里红这些东西外,还要收集柴火,劳动强度并不比男人差,所以,平均分配,男人们是没有意见的,至于孩子,几乎家家都有,又都是长身体能吃的时候,谁也不会斤斤计较这点儿分配。 王立秋跟着去打松塔,松树最低的都有七、八米高,有的甚至得有十来米,但是,这对于村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一个个伸手灵活的跟个猴子似的,在手上吐口吐沫搓搓,三两下就窜了上去,那个棍子就开始往下打。 树下的孩子们也跟着乱指挥,这个指着一边喊:“上边,上边,那个个大。”那个喊着:“往左一点儿,过了,再回来一些。”我看的目瞪口呆,王胜利安排完这边打松塔的,就要领着剩下的人去打猎巡山了。 王胜利看我一直张着嘴,仰头呆呆的样子,笑着问:“要不你也跟着打松塔吧?”我一听,赶紧摇头道:“拉倒吧,这活我干不了,在树下往上瞅我都眼晕,要是上去,估计就得折下来。” 旁边的人都善意的嘲笑道:“小俞大夫一看就是文质彬彬的读书人,瞅长得白白净净的,肯定没上过树,让他爬树打松塔,胜利你这不是糟践人吗?”我红着脸就赶紧跑了,后面又是一阵大笑。 村长岁数大了,今年没有跟着,带队的就是王胜利和几个大队长,因为七队儿的是女队长,所以,她就负责整个村的妇女劳作,而三队儿的队长,也已经年近五十了,所以,负责看着大家打松塔,剩下的就和王胜利一起带着壮年劳动力巡山打猎。 野猪这东西,繁殖快,而且还是杂食动物,攻击力也不错,是我们进山主要收拾的东西,刚翻过一个山头,就遇见了一窝野猪,大家并不慌乱,王胜利手里有一把猎、枪,或者该叫土、枪。 这是自制的一把枪,枪托是木头做的,需要填进去黑火、药,就见他拿着事先填好火药的枪,对着公野猪的眼睛就来了一下,准头不错,可惜,枪的杀伤力实在有限,一下子打瞎了公猪的一只眼睛,却没能致命,公野猪愤怒的冲着我们这方向就冲了过来。 这种□□不仅杀伤力有限,而且每打完一次,还要往里填药,简直麻烦死了,眼瞅着野猪就要到跟前了,我直接抽出腰刀跳了过去,顺着野猪受伤的眼睛将刀插了进去,同时向一边跳了过去,避开野猪的冲劲儿,腕上一拧,腰刀顺着我手腕一转。 因为腰刀是弯的,这么一搅,就直接将野猪的脑子伤个彻底,野猪抽搐两下,倒在了地上,我快速的抽出腰刀跟别的人一起杀剩下的野猪,王胜利冲我伸个大拇指也再次瞄准下一头猪,因为除了我都不是新手,一个个配合的相当默契,几头野猪当然不是对手。 有人拿着绳子开始抬野猪下山,我们这些人坐下休息一会儿,我掏出一包烟给大家抽,王胜利喝了一口水说道:“俞兄弟行啊,没想到还有两把刷子。”我也喝口水道:“要不咋整,谁叫我是大夫,没点自保能力,平时咋上山采药?” 有一个黑瘦的小个子搓着手道:“俞大夫,能给我看看你那刀不?瞅着就不凡。”要将刀递了过去道:“有啥凡不凡的,这是我路过n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