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湛骁见她此举,嘴角不觉向上勾起了一个弧度。 林雅自是没有看到,此时抱着她的男人,脸上洋溢着邪魅的笑容。 就这样走了半盞茶的功夫,又经过一个简陋的木门后,林雅的眼前突然亮了起来。 在草房院落后是一个更大的院落,院子中没有燃起任何火把,却被屋内的烛光应得微亮,用碎石铺成的石路直通向里面正中的一间房中。 石路周边被整齐有序的花花草草占据,显然是有人打理过的。 内院的房门不知道又被谁打开关上,总之越湛骁一路抱着她,双手根本没有离开过她,可是林雅确定,确实有人帮他开门的,只是她没看到而已。 内室中,烛光映照着整个房间,看上去更像是普通的人家,里面正中摆着一把暗红色木椅,与普通椅子相比,略宽,椅背及两边扶手雕刻精美。 下手两边各有一排椅子,以正方的茶几相隔,虽然看着也是精致上品,却没有正中那把椅子的气势。 较为醒目的是正中椅子后的长案几上,摆着一对相同的瓷器,通体发出淡蓝绿的光泽,上面赫然是一只蝎子的图案,看着略显狰狞。 林雅在现代时就对暗色家具极为排斥,现在见着这一屋子暗色,着实觉得心情黯然不已,再加上那瓷器上的一对蝎子,更添诡异的氛围。 越湛骁将林雅放下,径自向一侧门走去。 林雅站在原地,不知是该跟上去,还是留在这里等他,看看周边,虽然温度适宜,可她还是双臂环胸,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无助地看向越湛骁走去的背影,如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瑟瑟站在那里。 越湛骁入侧室门以前转过身来,看向那个因害怕而弓身环胸的小人儿,鼻中玩味地轻哼一声,冲着另一侧内室侧门,扬起如刀刻般的精致下巴道,“进去,沐浴。” 说罢,越湛骁转身掀起内室帘子走了进去。 让她去那屋里沐浴做什么?难道大老远地骑马颠簸而来,就是为了和她那个那个? 他方才说了今后三日,只有你我,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那他三日后会不会像那日一样,一时兴起将她掐死? 想到这里,林雅赶忙抚上自己的脖子。 那日被那厮掐住脖子的场景历历在目。 就这样,恐惧充斥着她整个身体,林雅强迫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多想无益,她还是按照那厮说得去做吧。 虽然做了深呼吸,可林雅的身体依然僵直着,走路时不觉同手同脚起来。 他让她去沐浴,那她去哪里打水呢?走到另一侧内室,掀开帘子,一个刻着蝎子的半透明屏风立在一边,林雅黯然,怎么会我人喜欢到处以蝎子做图案装饰的啊。 再看屏风后上方俨然已经有蒸汽冒了出来。 原来已经有人将水准备好了,这肯定不是那厮做的,可是准备水的人在哪里呢? 林雅大着胆子,畏首畏尾地走到屏风后,眼前出现的木制浴桶很大,很深,虽然蒸汽上涌,但仍然可以一眼见底,半腰有一凸起,正好可以坐在里面洗浴。 林雅没有扭捏,径自脱起衣服来,自从她到这世以来,从没有见过这么一大桶水让她舒舒服服地洗浴,管它以后发生什么事,先让自己舒缓一下才是正事。 少时,林雅将衣服褪净,然后将头发全部挽起,松松地用竹簪扎在头上,耳边两缕发丝顽皮地垂下,右肩膀上狰狞的红色仍然还在,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褪色。 右手探进水中,觉得温度适宜,双手便扶住桶边,右腿抬起,作势要跨进桶中,看看自己的动作着实不雅,还好她身高不矮,否则要进去还真有些费力。 如此宽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