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越湛骁终于退了出来,俯身上前,大手滑过那无助的小脸。将两人的衣服合上。 林雅被他猛然拉起。 越湛骁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随后将林雅放坐在自己腿上,大手轻挑她精巧的下巴,薄唇似在抚慰般轻点着白皙的脸颊。 这样的姿势,让林雅想起了当时在军营时,她们进账时越湛骁也是如此将玲儿拥在怀中的,心情不由得失落起来。 “王爷。”卫洌在门外低唤道。 “进。” 林雅愕然,这次卫洌怎么没有当救赎她的天使? 见卫洌进来,林雅就要站起身来,她真不习惯在他人面前与越湛骁如此暧昧。 “王爷……”卫洌看了看越湛骁怀中的林雅,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越湛骁轻扬下颌,命令道。 “已查出在酒中下房中药之人,正是王爷先前所言之人。” “嗯,退。”越湛骁应道。 卫洌应声而退。 房中药?那不就是春药吗那方才…… 林雅此时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想起刚才种种,方才她是在被当作泄/欲的工具使用呢,胸口有股火气猛然上涌,灼灼范痛,于是狠狠起身,却又被越湛骁拉下,将大手按压在她的双腿上。 林雅仍不放弃,用指甲狠狠扣起束住她的大掌,少时,指甲已然几乎钳进大掌肉中。 他知道这小人儿骨子里是个倔强的,“你是想本王在误食那药后,另找她人做解药吗?”越湛骁幽眸直视眼前小脸已然被气红的小人儿。 越湛骁的话如一盆冷水,对着林雅通身浇下,使她的动作乍然而止。 她在想什么?做什么?她真的希望他找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吗? 越湛骁感觉出眼前的小人儿对自己的不同,先前的溜须拍马,只不过是她自我保护和与他保持距离的屏障罢了,他可以断定她已然爱上了自己,不知这小人儿是否自知呢? 林雅愕然,她是怎么了,她只是一个通房丫头,怎么会有羞耻感这种不符合身份的东西存在?她不是应该任他予取予求吗?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矛盾?既不想他另找她人,也不想只做一个工具而已? 林雅将这些归结为心中的贪念,她居然贪图他对自己的尊重?那不是普通夫妻之间才有的吗? 如此,竟是她错了。 林雅思绪回拢,低垂着头,不发一语。只是看着被她扣出血丝的手,他是习武之人,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林雅劝慰自己,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既然雅儿不说,只当是愿意本王另找她人了。”越湛骁见他不语,假意微怒道。将林雅轻轻拉起,径自走下书案高台。 “不愿,我不愿!”眼看这越湛骁就要出门,林雅焦急地站在高台边喊道。 听到小人儿的喊声,越湛骁站住,转过身来,眼中竟是玩味与戏谑。 见他转身,林雅慌忙低下头,她怎么会有如此冲动的喊话? 越湛骁迅速折回,猛然将林雅从高台抱下,将她双腿跨在腰间,抵在一旁立柱上,深深索吻,“看来本王的药还没有全解。” 夜似乎还很长。 林雅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寝屋的,双腿已然僵硬,全身酸痛不已,心中咒骂着这该死的越湛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