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陆是臻,是我夫君……” 尤锦颜站起身对陆是臻举杯,“陆公子,你可得好好待她,给她最好最好的!”杯酒转向苏雅儿,“雅儿,祝贺你新婚燕尔,鸾凤和鸣……”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最重要的一个,要白头到老!” 张鹤鸣也自倒了酒祝贺,“是臻,我也祝你喜结良缘,夫妻和顺。” 莲弦出来见大家都在祝酒,虽然昨天真正的新娘是她,但这对有情人此刻能在一起,她也看得眼热,跟着说起了贺词。 商追被尤锦颜拉过来,尤锦颜把酒杯给他,“你也说点喜庆话!” 商追缄默。 这对有情人,是不是真的有情还未可知。 只是不管他们有情无情,最后的结局必然惨淡,或许……是惨烈吧。 他知晓结果,自然说不出祝福的话,只端了酒盏一饮而尽。 尤锦颜不满道:“扫兴!商追你扫兴!” 苏雅儿倒是不在意,“别折腾他了,来,我们接着喝!” 桉栅桉楠端来精巧的点心,见小姐醉酒,劝了会儿,却不顶事。 今夜的夏风特别温柔,银河璀璨一览无余,苏雅儿倒在陆是臻怀里仰望星河,“真好啊,是臻……这样的日子,我就很满足了。” 陆是臻也望着夜空,“雅儿小姐的满足,就是我的满足。” 尤锦颜醉倒在桌上,商追把她打横抱起,撂下句:“我送她回去。”便飞走了。 张鹤鸣酒量不好,自然经不住陈年的女儿红,晕乎乎地靠在桌边。 莲弦去扶他回房,把他鞋子脱了放上床,正要走被他拉住袖角。 “莲弦,你真好看……”张鹤鸣痴痴地看着她。 莲弦笑,趁机逗他,“那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莲弦脸色一冷,“觉得我好看还不喜欢我?” 张鹤鸣闭上眼,摇摇头,眼看要睡过去了,莲弦使劲摇他,“还没回答我呢!” 张鹤鸣被摇醒,似乎清醒了下,“怎么了?” “为什么不喜欢我?” 张鹤鸣懵了好大会儿,“因为你太好看,就说不上喜不喜欢。” “什么?”莲弦一怔,想了好一会儿,是不是觉得她这样的人,可远观不可亵玩?高不可攀? “哪里高不可攀了,我现在就让你攀一下!”说着亲了他一口。 张鹤鸣一下酒醒了,坐起身,“你……你不是想嫁给……”?好人家? 莲弦又亲了他一口,“想嫁给谁?” 见张鹤鸣被她的吻定住,心头好笑,又故意舔了舔他的唇,柔着嗓子勾他:“人家就只想嫁给你。” 张鹤鸣呆呆地张大嘴。 莲弦暗自得意,心道把你勾到手还不是小菜一碟,今晚就把你定下! 没想到张鹤鸣双眼一闭,倒床就睡。 莲弦:…… 他明天醒来还能不能记得啊?! 美人醉酒,实在赏心悦目。 陆是臻坐在桌边用笔规划明天店铺的各项安排,时不时抬首赏一赏醉酒的美人。 等他安顿好做出些成就,获得侯爷的认可了,就去姑苏把奶奶接来,供养奶奶,和雅儿小姐瑟弄琴调相携白首,这是他能想象的最美好的生活了。 思及此不禁唇角微扬,更认真地盘算起明天的事项。 二更梆子敲响,陆是臻搁笔。 虽然雅儿小姐醉得不省人事,他该让她好好歇着,但是夫妻么…… 应该同寝。 陆是臻义不容辞,冲了澡就把苏雅儿往床里怼进去。 苏雅儿咕哝了两声,陆是臻没听清, 他猜可能是渴了,起身给她倒了杯水,把她抱起来喂水。 苏雅儿迷迷糊糊地喝了,咂咂嘴,“还要喝……” 陆是臻又去倒了杯来喂。 苏雅儿抿了口就不要了,陆是臻怕她宿醉,哄着她又喝了点。 吹灯上床。 搂着人就要睡,苏雅儿却觉得他热,一边推他一边往凉快的地儿缩。 陆是臻让她缩,等她贴着凉快的边儿安静了,把人一捞搂怀里。 雅儿小姐,现在逃未免太晚了。 苏雅儿哼唧,陆是臻拿了床头的蒲扇给她扇,一下一下的风,轻柔凉爽,她便老实睡他怀里了。 似乎是因为没有关窗,投进了一些星光还是什么,陆是臻竟能清楚地看清怀里的人儿。 虽然他向来五官敏锐,但像现在,在这样漆黑的夜里,他不但能看清她的轮廓、随她呼吸起伏纤长颤动的睫毛,甚至…… 感觉到她胸口旺盛鼓动的心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