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的事吗?” “知道啊,我那天去摘水果,我拿裙子围了一兜。”回忆一下子把他们再回到那天。 那天天气很是炎热,把人搞的汗流浃背,阿桃拿裙摆兜着果子,她其实想快走躲过烈日的烘烤,但又怕果子撒出来,就一个人慢腾腾挑着阴影处走。 “就那样提着裙子,在外边走的时候正好路过一个果树,感觉老是有果子掉下来,落我旁边。 直到我抬头向上看的时候,一个果子正正好好落我头上,把我砸的不轻。” 小姑娘平白无故挨了这么一击,想着可能是地心引力的作用吧,也没有多管,准备继续往前走。 谁知道果子接二连三的又砸在了她的头上。 直到她忍不住往树梢上看,想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果树能产生这么好的准头时,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我就发现有个小豆丁在树上面坐着,似乎砸果子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 那家伙的身影藏在树梢里,看的不真切。 “我就很生气,我说你下来呀,要拿果子砸人干嘛啊!” 那棵树动了动,谁知道这家伙一时脚滑,就那种倒载葱的模样摔下来,溅起一阵尘土。 “啊?你有没有事啊?” 阿桃急着想过去看一眼情况,忘了她的裙摆上还有果子,刚准备跑,然后果子顺势落了一地,小姑娘差点踩中了几枚,只能连滚带爬的从那个方向跑。 一好不容易跑过去,就看见他捂着头。 “你怎么这么笨啊?” “你是废柴吗!”打量了一下小豆丁的五短身材,少女打算不和他计较。 “我看你也是废柴啊!”她回嘴,“好端端的没事砸我干什么?!砸伤你赔钱啊!” “我……” “要我送你回去吗?”阿桃意识到了这家伙也是一个意识体,翻脸翻的很快,就拉他手。 罗维诺说,“那个时候觉得你的手真的小,又软又滑。”没有他练出来的茧子。 他都不敢用力,怕把她的手抓坏了。 一团烧着的空气在小罗维诺手里漂浮。 “啊,反正你上来就骂我笨!!!”女人气呼呼的,“我说哪里来的小豆丁说话这么不客气,送到地方一看我就傻眼了。” “你就撒腿跑了。” 他支支吾吾,“其实……在那之前也遇见过你了,不过是我单方面的遇到。” “哈?” 在去罗/马之前,阿桃一直在希/腊那边待着。 “爷爷为了训练我就把我扔出来,丢到希/腊了。” 想让他学一下希腊的文化,或者说文明之类的。 “那天闲逛,就看见你在雅典学院被人赶出来了。” “噢是啊,我在那边想学点哲学的东西和一些逻辑学,辩证思维什么的。” “因为我是女人,雅典学院只让男人进,我就被赶出来了。”阿桃想起来还是很生气,“凭什么呀。” 谁知道小豆丁罗维诺暗里一直跟着她,看人去洗浆果,晾晒衣服等一系列活动。 一边看一边吐槽着,这家伙能把这全套罐里面的浆果污染掉。 那个时候的保鲜技术不太好,一个果子破了的话,整罐都要扔掉。 反正看什么都是感觉小丫头很笨拙,笨手笨脚的。 但是好小噢。 不过很有耐心,一个一个浆果,洗刷掉外表的污迹控干水分之后再慢慢的放到瓦罐里。 她洗着手,手指非常纤细,还有下陷的肉涡,再扬起手腕,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唰拉的一声响。 白色的布料,在太阳底下白到发光的肌肤,加上飞溅而出,闪着五彩光芒的水珠,这副场景令人眩晕,也深深地印刻到了他的心底。 小罗维诺那个瞬间在虔诚地赞美劳动,只有劳动才会让人散发出令人移不开视线的魅力。 “就是你小子每天在希/腊看我?”阿桃很是无语,“我就说怎么感觉有人盯着我。” 罗维诺就转移话题,“我一直期待你发现我,结果你一直没有发现。” 直到他都回罗马去了,阿桃也进罗马了,他这才给人扔果子。 “爷爷问我,我说我会保护好她,”他答应爷爷永远不会伤害她。 “我发过誓的,我承诺过。”他再次重复。 “所以我说你做到了,你对我来说很特别的哦。” 青年更加别扭了,表情滑稽的皱在一起。 “是你先认识我和费里西安诺的。” “笨蛋弟弟又不太喜欢你,是近代之后才开始有感觉的。”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第一个她的男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