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地嘟囔着,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年长一些的大哥哥教育,明明达达利亚年纪比自己小多了,难道这就是身为哥哥都有的说教癖吗? 不过哪个哥哥会一边哭一边教育人?就连她哥哥都不会这样,她这样想的同时,感觉自己作为年长一方的优越感又回来了些许。 “喉咙还疼吗?”达达利亚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 “还好,”她试着吞咽了下口水,“不怎么疼。” “你平时…和别人都是这么玩的?”他忽然问。 “哈?虽然早就知道你是个满脑子全是战斗的笨蛋,但还是暂且用你脖子上顶着的那个玩意好好想一想吧。”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别人」、「别人」的,她在他心里到底过着多么纵欲荒唐的生活? “我能和谁玩?派蒙吗?” 下意识提起这个名字后,荧立刻就后悔了。 “…派蒙呢?”达达利亚问出了今天一直压在心里的疑惑,“你的「派蒙」去了哪里?” 荧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达达利亚心下一紧,果然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她身上发生了。 至冬一直处于闭锁状态,他得不到来自外界的消息,但偶尔还能在新政府发行的报纸上看到关于她的报道,虽然隐匿了姓名形象,但他能通过行动轨迹判断出来,那就是她——毕竟很多匪夷所思的傻事只有那位旅行者才干得出来。 但更高层次的情报,达达利亚已经很久没收到过了,他被荧哄进壶之前,刚去执行了一项任务,还没来得及回至冬述职就被她关起来了。 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达达利亚至今都不知道荧把自己控制起来的目的,她对此只字不提,现在终于有机会理清思路,他继续问道:“是派蒙出了什么事吗?” “派蒙…派蒙很好,”荧眼神有些躲闪,“只是现在我们分开行动了。” 撒谎。 “…那你的哥哥呢?” 见她还是不肯对自己说实话,他狠下心来直击要害。 “哥哥…哥哥一直在家里啊……”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脸上却还强撑着,“上次你来的时候,哥哥也在的呀。” 达达利亚感觉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上了脊椎,上次除了一只窝在角落里打瞌睡的胖鸟,他什么都没感知到,被锁在她房间里的那三天,他只见过她一个活人。 “你……” 他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荧立刻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要再问了…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你们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她平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流得耳朵里、枕头上到处都是。 “哥哥…派蒙……”她的鼻子又堵上了,“他们都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达达利亚搂紧荧发抖的身体,顾不得自己手糙,笨拙地、胡乱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但不管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接连着又有新的眼泪溢了出来。 “…你也一定不会听我的,”荧露出不信任的表情,“所以我把你关了起来。” “…所以,你困住我,是为了保护我吗?” 达达利亚不是很确定地抛出了这个猜想。 她没有回答,将脸撇到一边轻声抽泣。 达达利亚已经从荧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他无法谴责这样的她,只能怪他自己技不如人,无法突破仙家法器的封印,延误了军令。 “为什么宁可做到这个地步都要救我?”达达利亚突然释怀地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笨蛋,”荧的注意力果然被他这个问题吸引开了,她如窃窃私语般飞快地说了句,“…谁会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 她困他是真,喜欢他亦是真。 达达利亚把她的脸扳正了回来,她没有抗拒,但依旧回避着他的视线,她双颊上透出红晕,这次是因为难为情。 明明和他做那种事都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因为一句「喜欢」害羞成这样。 达达利亚体贴地决定不再用言语为难她,怕她真的会羞耻到撬开排水管道逃跑。 达达利亚不知道该如何让荧不去想那些悲伤的事情,他只知道如何让她变得快乐。 他低头将自己的嘴唇交给了她,荧很快就像条闻到了饵料香味的鱼那样上钩,主动追了上来。 达达利亚像逗钓一样地亲吻着她,舌尖不时地在她口腔里逡巡挑逗,直到她忍无可忍地咬了他,才肯老老实实地与她舌尖缠绕。 两人身体交缠时,荧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戳到了她,她这才想起刚才只顾着自己爽了,达达利亚都还没射出来。 她立刻拟态成一根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