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来不是为了看睡觉,咱俩要相爱相杀到一个人彻底死亡为止! 「等等,」我一个鷂子翻身平地拔起,向她摆摆手,苦叹道:「你让我先抽支烟。」 「别浪费时间好不好,知道我等你醒来等了多久?说!现在又是什么理由?」 「理由就是,牢房断臂男人本来是你的任务,但我替你与他大战三百回合,于情于理这都是你欠我的。」说完,我往大沙发上一躺,点起烟等着她一口回绝。勿忘我姐妹是很有意思的,这点我至始至终觉得,她听完后楞了楞,一番思揣下来好像也对,便解下手表搁在玻璃茶几上,打开了音响,陪着我看起电视来,甚至还让我将脑袋搁在她柔嫩的大腿上。 「就休战半小时,别再提条件!」她拿汤匙搅着咖啡,问我要加几颗方糖,并说今晚她最起码还要与我搏战六回,所以我决不能再借着昏倒拖延时间,更不能累得睡着。 「可为什么偏偏是六回呢?这有什么依据?」仰着脸去看她,汗珠滚在弥利耶的两颊,整张脸显得更绝丽了。我忽然感到,如果是像这样被她活活打死,好像也不错,问。 「饭局时你们一帮小子在闲聊,我暗暗计算了一下,根据眾人描述下来的,你在不同人面前提起我共有六次。我不喜欢被人评论。你要尊重我,别因我的面容我的说话方式,就将我当成是个放荡的妓女,那只是我的其中一面,并非是真实的自己!」 「你到底是个数学家还是格斗家?干嘛这么斤斤计较?」我咳了几声,呕出一滩稠血,整个人舒坦多了,便借势坐直了身,问:「你大概以为我不想再战了,其实说句实话,我比起任何一刻都渴望立即动手,与心爱的女人大打出手,哪是其乐无穷,简直就是享受,只是肺里填满淤血。你当初狂揍林锐那么多顿,事后有否后悔?跟我说说你觉得他怎样?」 「吕库古小姐比你专情得多,虽然那时每个人都喜爱她,总在她身上捞便宜,但她挚爱的就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畜生公羊,从不曾改变过。正因她爱得那么深沉,我才会有些悔恨,但这怨不得我,她的长相就令人忍不住想揍她。而你就不同了,揍你可以心无旁騖。」 「既然如此,你稍微给我些温存吧?咱俩再干一回,其实老子这是故意放水,给你多争取赢面。老实说,我不忍心将你一下子殴死了,那多无趣呢?」 「也好,反正我现在身如烈火,正无处发洩,就拿你降降火。」她快速剥光衣裤,跳将上来,我拧着她仅剩的半面光滑屁股,将指头填入深深的股缝,感触着自己Cock如黄鱔般刺击进她的体内。原本与她操屄勿忘我是不准我摸她的,但让我玩得兴起,浑身不住颤抖,也全顾不得了。她睁圆丽眼凝视着我脸上每一帧表情,忽然阴惨惨笑了,问:「誒,你玩过Carry?left吗?」 「你是说让我搬起你狂操的那种?可老子在车上试了,你挺重的,我手上力道不足,怕干着干着你摔下来,那样我挺丢脸的。」我避开她那种眼神,心想老子才没那么傻呢?Carry?Left固然很狂猛,但我一下子将气力全耗尽了,那样一会儿不就等着掉脑袋么? 「这样啊,你说的也是,咱俩有的打,可以慢慢找乐子。」她拖着我的手来到地窖口,男子脑浆一地的惨状被室内吊灯映得一片惨白。我刚想发问,她却牵着我的手下到死人边上。 「你丫又想干嘛?这家伙虽然掛了,但死不瞑目,让它瞪着人会很难受。」我折转身子便想爬楼回去。不料被她一把扭住脚踝,又倒拖回去。 「你将它想像成一个被捆绑着的丈夫,而你是那待操的不忠之妻,我就是那入室打劫的不速之客,那种感觉会很有趣的。」话音未落,她一把将我扑翻在地,架高双腿抬起,摆出个Amazon姿态汗流浹背地舞将起来。 这个姿态对于男性而言,极具侮辱性,以你的视角去看,就像在被女人强暴。自己的Cock不由自己作主,全被对方操控着。而双腿高抬半空,脚踝又被拧着,只有脊椎的小半块皮肤接触地面,人根本把持不住重心。大屌由着她的蜜壶被扭到极致,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