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澈盯着自己的唇,萧星淳没有往前,等着他来主动一次。 何时该进,何时该退,她把控的游刃有余。 而这次时澈没有让她失望,也许是被撩拨的,总之他幽黑的瞳孔中暴露出兽性,终于循着本心吻上她。 她在他向里探索时伸出舌尖迎合,勾缠住的瞬间,手中的性器忽然涨了一下,她几乎要环绕不过来。 “快一点。” 时澈的嗓子哑然得不成样子,他像一座亟待爆发的火山一般炎热。 她轻轻回吻着他,手的动作变快。他酣红的两颊取悦了她,拇指突然猛地按住前端,他措手不及,白色而炎热的体液喷薄而出- 萧星淳托着下巴坐在窗台前,她的脸被纱帘挡住,目光从另一个角度望出去,既能看到楼下那条通外城外的小路,也不至于被其他人发现。 这两天,他们还是昼伏夜出。房东婆婆的眼睛看不见,她的一对小孙子孙女帮他们采买东西,余下的零钱就给孩子当跑腿费,两个小娃娃也愿意帮忙。 偶尔时澈会出去一下,买一点不方便让孩子带的,而萧星淳就会坐在窗前望着归路发呆。 时澈出去了总共三次。 每次回来她都如此。 他是个贪心的人,那天偶然一抬头看到纱帘后的朦胧侧脸,一下想起镇上那个黄昏,她静坐在夕阳里的样子。 那时他用想象安慰自己已经觉得满足,但当她真的在等他,对比之下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有多好笑。 他望向窗户,那道影子似乎也看到了自己,她托着腮的手放了下去,身子探得更靠外。 即便隔着帘子,他也感觉到了视线相汇的温度。 时澈跑上楼,手里的花茎被他紧紧捏着。 到门口他才发现,新鲜花茎早被捏出深绿色的印子。但好在有一层包装纸,看着还不算太难看。 萧星淳打开了门,见他手里捧着一束花,眼中掠过一道讶异的神色。 时澈捏着一束淡粉色蔷薇的样子实在违和,她弯起唇,他便不自然地握住茎上被他捏伤的位置。 买花的初衷只是为了让这屋里的味道好闻一些,所以品相什么的应该不算重要。 时澈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可看着她将花插在水瓶里,清淡的味道甚至飘不到他跟前,他连骗自己都觉得心虚。 其实他就是想送她。 路过花店他的脚便粘在地上。 想送就送吧,还非要找个理由,他真虚伪。 开窗通过风,屋里那股奇怪的气味已经闻不到。 但时澈站在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