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绺刘海也烫了几圈。头发的卷曲程度刚刚好,十分服帖,显得脸庞更加白嫩娇小。 垂眸低眉之间,更显娇羞惹人怜。 赵芳茹满意地看着她,嘴里却嘟囔着:“恰恰缺个漂亮的发饰。” 方子初则准备掏腰包付钱了,却听理发师用标准的中文说道:“30法郎,小姐。” 一块大洋大概可以换3法郎,做一次头发就花了整整十块钱。她家里的积蓄早已花光,而肖凉虽然极尽所能给她最好的物质,但却有意限制给她的零花钱,因为手里的钱积攒多了,人就有了更多自由的可能。 荷包一下子就瘪了,但是一路上收获了太多注目,方子初作为一个妙龄少女的虚荣心大大地得以满足。甚至连沿江马路上的车夫都不住的扭头瞅她,以至于被石子绊到,但并没有挨到客人的责骂,因为客人竟脱下礼帽,向这位美丽的少女投以深切的目光。 回到汉阳小院时,肖凉正和几位兄弟一起喝茶,屋门都敞开着。他其实不爱喝茶,茶又苦又涩,对他来说,远没有酒有滋味。但正是这分苦涩,让人脑袋清醒,适合议事。要不怎么全三镇的人商谈什么事情,都去茶楼里吃“讲茶”。 汉口是内陆最大的“茶码头”,肖凉这次喝的是“豫毛峰”,鲜香回甘,喝上一口都是春日气息,但在他嘴里却还是发涩的。 他用茶碗盖细细地撇着浮沫,其实是在想事情。人总是爱在心头杂念纷繁之时,做一些无谓的小动作。 “要不咱们就独立出去!”李晋拍了一下桌子,“犯不上听任何人指挥!前朝毅军不也是这样!” “晋哥,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林隽把一片茶叶吐到地上,“兄弟们都隶属于北洋体系,一张大总统令下来,你就是不听也得听。” “可江如海那厮,手上可曾沾过青龙帮众弟兄的血,咱们如今已经到了要和仇敌握手的地步了吗?”“水蛇”说起话来脖子一探一探的。 几人相持不下,都一面观察着坐在上首的肖凉的动静,却见他倏然瞪大双眼,以为他要发威。有人沿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之间从院门口施施然走来一位身着黑纱的琼瑶仙子,白得剔透,近了便可以看到她如画的眉目,短发之下,一张小脸更是娇嫩可怜。 仙子羞赧地举起手臂理了理头发,喇叭袖里露出一节嫩藕,男人们侵略的目光都向里面钻去,甚至能看到里面细细小小的、淡灰色的腋毛。 这几人中尤其是林隽,目光极尽垂涎,连李晋都看不过去,偷偷伸脚踹了他一下。 林隽警觉地看向肖凉,见他已然是一副入定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 几人随即被肖凉遣散。方子初到底也不明白他们在议什么事,却能感觉到空气里的黏着。 肖凉在她身后把门都关上了,屋里立刻变得闷热起来。 方子初便知道,他又要弄自己了。她真真是搞不懂,为什么男人总爱做那事呢?赵芳茹刚才说过的话还在她耳际响着: “那是男人最热情的时候,他们实在馋得慌,所以只要你的要求不太离谱,他们都会一口答应的。” “不要一开始就让他得逞,要会勾引,要吊着他的胃口,让他想吃却吃不到嘴里,只能干巴巴地瞅,到时再提出要求,记住啊,一定要委婉,不要再直愣愣的了。” …… 方子初用尽十八般武艺,动用她的每一根汗毛,向她的卧房里跑去,顺手把门就插上了。 “为么斯关门?”肖凉一头雾水,下身已经半挺立。见屋里没有回答,心里只道是因为昨日把她弄怕了。 “乖伢,今天去哪里玩了?打扮得这样好看?”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得轻柔,带着诱哄的意味。大尾巴狼正慢慢收起他的尾巴。 方子初真想脱口而出一句“关你何事”,但想到要达成目的,今天还是要顺着他的毛捋,于是如实相告。 “这样打扮,想给谁看?”肖凉心里有点高兴,但还是要问个究竟。 “当然是给……你。”里面声如蚊蚋,肖凉还是捕捉到了。他大喜,一张屋门在手里不过粉齑,可他就是要诱哄着小阿初给自己开门。 “让三哥再好好看看。” 门一开,方子初尖叫一声,原来肖凉一下子搂紧自己,撕扯着她的衣服,鼻子和嘴在雪白的脖颈间发狂似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