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各有忙活,但是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脸。 确实略微有一点点区别,在唇上,水苓的唇更加饱满一点。他喜欢这种区别,能让他知道自己面前是另一个人。 于是他去吻那殷红的唇瓣,舔吃撕咬。 水苓乖顺地张开嘴任他吻过来,在里面搅动舌头,掠夺呼吸,吮吸双唇,舔着内壁。 水声越来越大,下身被插得腿软,她嗯嗯啊啊地呜咽起来,又被霸道的吻把音节尽数推入喉咙。 吻过之后,徐谨礼又抬起身离开她。水苓的脚不小心蹭到了他正在撸动的阴茎,男人皱眉低低一声喘,勾得她失魂。 于是她斗着胆子用脚趾去变本加厉地蹭他的利器,在男人望向她时带着天真的恳切:“想要Daddy舒服,要我吃吗?” 很快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星半点能忍。明明喉结滚动,欲望摄人,却还哑着嗓子和她说:“不用。” 下身抽插的速度更快,水苓被欲望浇灌得失神,仍不忘着勾他:“可是我…我想……主人您不难受吗?它是不是不射?要插进来射吗?我想您插进来,要它插进来好不好?” 赤裸裸的勾引让徐谨礼咬紧了牙,忍无可忍呵止她:“闭嘴!” 这一声训斥并未吓退她,水苓感觉他已经在动摇的边缘,夹紧腿:“叔叔……不要手指了,要您好不好?要您干我,我不要手指了……” 徐谨礼抽出手,扯下湿淋淋的套子,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往身边扯,转头伏在她身上:“妖精,非要惹我是不是!” 他握住阴茎入她所愿,挤进小穴,一插到底。 “啊啊啊……”水苓涨疼得哭了出来,“太大了…呜呜,我错了,不要了……” “现在后悔了?”徐谨礼舔咬着她的胸,“做梦。” 原本被手指插是爽,现在换成了阴茎是痛。水苓真的后悔了,太大了根本适应不下,好胀好痛。 “您退出去好不好,真的痛……”是她没出息,出尔反尔。 “不痛不长记性!”徐谨礼被吸得头皮发麻,心跳过快,爽得呻吟。但依旧带着一点理智,朝里撞了一下就准备出来。 他刚准备抽身,又被雪白的小腿缠住了腰。女孩欲哭无泪,表情纠结:“……不想你走。” 想亲近他,皮肉贴着皮肉,肌肤亲昵肌肤。怕痛又想挽留他,想被他挤进生命里的空虚之处,浇灌枯死的灵魂。被他贯穿,好像用利剑刺向心脏,血粘着剑身,弄脏圣洁的骑士,戴上共沉沦的罪。 他捏着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轻声训斥,带着一点温柔:“小混账,到底要怎样?” “要您。” 欲望失了阀,诗篇断了章,而溪流不断,想要包裹他的攻伐不止,与另一片泉眼相聚。 刚开始是疼,好比切肤之痛,而后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里泛起,激得她脚趾蜷缩,挺腰弓起。 水苓真的成了一汪软水,只会呜咽叫喊,在停顿的片刻空隙用手去摸他的脸:“要叔叔亲,亲亲我好不好?” 徐谨礼冷着脸低头,干得她腰软,吻到她缺氧,无不满足她。 “Daddy、徐总……”女孩车轱辘话换着来,轮番叫着他。 “别叫徐总,你不是我的下属。”他并不想和下属发生性关系。 水苓神智游离,还是听进去了,只叫他叔叔和Daddy。 穴被操开了操软了,进出不像刚开始那么困难,但还是紧紧吸着徐谨礼,爽得他轻微晕眩。 他感觉自己要射了,准备抽出来,被水苓用双腿撒娇挽留。 “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意外怀孕流产更伤身,不要胡闹,放开我。”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看着身下人带着不舍的脸。 “想您射进来。” “不行,放开。” “想要您灌进我的身体里。”水苓不大清醒,捧着他的脸,眼神迷离。 “放开。”徐谨礼拍着她的膝盖,“听话!” 语气有点凶,水苓松开腿放开他,徐谨礼拔出来,抽了不少纸,射进纸里。 他揉成一团,把精液包进最里面。原本想扔进垃圾桶,看见女孩盯着他的手看,起了些别的心思:“张嘴。” 水苓嘴一张开,纸团就被塞了进来,塞得有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