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徐父徐母并没有上来劝阻,很奇怪的,他们就只是坐着看着,徐母还在喝茶。 这一家真的是,水苓没见过这样的家庭,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徐瑾年被这一句话一呛,没敢再吱声。 “徐瑾年,我真是让你闲着了,所以给我整出这么多烂事来。你那高中也别上了,过两天准备准备,收拾东西办理出国吧。除了你自己那张卡,其他的全停掉。” 这段话说完,徐父徐母有点坐不住了,徐瑾年更是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徐母走过来劝他:“谨礼啊,这样是不是有点严重了,瑾年他还小呐,现在让他出去上高中,他哪适应得来啊?” “那是他的事。”徐谨礼将照片往前一推,“你们管教的成果,教出来这么个东西。” “谨礼,你现在是本事大了,和爸妈说话都不知道客气点。”徐父愤然。 徐谨礼嗤笑:“那是因为我以前没发现这个家到底是什么样的,没看清所谓家人的真面目。” 此话一出,徐父和徐母都是一哽,没有搭腔。 水苓觉得这么下去就是要吵起来的节奏,饭八成是吃不下去了,但她也不知道要不要劝一劝,毕竟这是徐谨礼的私事。 “水苓,那天他打你哪了?” 突然被徐谨礼点名,水苓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捂了一下那天被打的脸庞。 徐谨礼看见之后,回头猛得就是一巴掌原模原样地扇回去,扇得徐瑾年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地上,椅子的底部在地面上呲出刺耳的声响。 水苓吓得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看见了徐瑾年嘴角渗出了血丝。 “谨礼!”徐母呵斥一声,去扶徐瑾年起来,抬头朝徐谨礼看去,带着埋怨,“怎么在饭桌上动手!” 徐父皱着眉低头叹了一声气,不打算掺和。 徐谨礼寒声:“如果你们再管不好他,下次他再干出点什么蠢事来,就不会是一巴掌的事了。” 徐瑾年抽了一张纸,吐出口中渗出来的血,半边脸上的巴掌印高肿着。 徐母着急得说道:“妈妈叫医生来看看。” “看什么看,牙又没掉,嘴也没烂,坐下吃饭!” 徐谨礼这才坐回原位,用湿手巾擦了擦手。 水苓眼看这个局面她是顾不了了,还是不说话的比较好。 徐谨礼发起火来是真吓人,刻薄时也是真会折磨人,故意在饭前这么做。 原本还说着要叫医生的徐母面上心疼难掩,却也还是坐了回去。 徐瑾年更是闷声坐了下去,拿起了碗筷。 水苓还以为他还要和徐谨礼争执一番,看来也就刚开始那一句胆子大点,知道父母不会罩着他,也就收敛了,欺软怕硬。 这饭怎么吃的,水苓不知道。菜倒是没冷,还有人重新热了,她慢慢咀嚼着,食不知味。 刻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徐谨礼在折磨徐瑾年,通过这种只能忍受的沉默。 饭终于吃完了,徐谨礼走之前和叁人说:“我身边就是我女朋友,叫水苓。以后不要再和我说什么结婚谈恋爱的事,我看见了也不会回。还有你,徐瑾年,以后再学不会尊重人,我就找专人来给你上上礼仪课。” 礼仪课并非真的礼仪课,是徐家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把人扔去基地里搞野训。 徐瑾年嘴里破皮的地方还疼着,不想自讨苦吃,应了一声。 上车后,徐谨礼卸下那副冷肃的样子,和水苓说:“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水苓实话实说,点了点头:“一点点。” “抱歉,我们家的关系有点,”徐谨礼想来想去找不到一个好词,“……一言难尽。” 外人看上去,只看见了那矜持奢华的表面,却不见浮华的美衣下爬满了虱子,关起门来,夫妻反目、兄弟阋墙。 水苓凑过来亲吻他的下巴,拉着他的手,什么都没说,倚靠在他身边陪着他,直到徐谨礼的心静下来。 每次回家之后,徐谨礼就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今天也不例外。 洗完澡后他准备去书房里待一会儿,被水苓拉住了。女孩将他的手放在胸前,隔着轻薄的布料就能想到那滑腻的触感,水苓小声地叫他Daddy,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徐谨礼喉头一紧,声音低缓沙哑:“明天不是要考试?那还不早点睡?” 没有出声回答他,取而代之的是色情的舔舐。水苓在舔他的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