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哪样,她还有点好奇。 话说回来,自从这个假妹妹住进来之后,徐谨礼穿得比平时都多了不少,连睡袍都不穿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上下套装。 水苓就躲在他双腿之间,枕在他大腿上,离……那里很近。 她突然就有了些不好的想法。 她轻轻勾动徐谨礼的裤子和内裤,把头埋下去,应该……不会怪她的吧? 徐谨礼正生着气,一阵迅猛的快感直接窜到了头顶,被子里的女孩在偷摸做着坏事。 他忍住喉间的呻吟,背过头去,声音愈发急躁:“不是让你出去了吗?怎么还不走?” “徐娴云”看他的态度真的不像在装,背过身装哭说自己知道错了,紧接着又开始说起那些陈词滥调。 话多得让徐谨礼烦躁。 与此同时,他还想把被子里的人扯出来给她屁股上来一个巴掌。 但是他不能。 他既没办法在被口交的时候把假货赶出去,也没办法在女孩光着的时候当着外人面把她拽出来。 水苓轻轻舔弄它,不发出一点声音,能感觉到徐谨礼的大腿肌肉紧绷着,腹部上下起伏也比较剧烈。 他在兴奋。 意识到这一点的水苓,用上了更多的技巧。软嫩的舌尖一开始缓缓舔着龟头打转,轻轻吮吸,用吻和舔舐去感受勃发的巨物上跳动的青筋盘亘。 “徐娴云”站着还在说话,但徐谨礼一句都听不进去,他甚至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感觉耳中像隔着水一样,声音模模糊糊。 他手握成拳,青筋崩起,呼吸放缓。 水苓捧着他硬得不行的性器开始深喉,牙齿收得很好,吞吐时用口腔紧裹着上面一截柱体,下面用两手缓缓撸动。 她做这事的时候因为不能发出声音,所以格外小心,还要控制自己的呼吸,有点费力,抱怨外面的人怎么还不走。 “徐娴云”说了好一会儿,说得多了,真把眼泪流下来了,她听徐谨礼不出声,还以为对方消气了,开始用一些软化的话术。 其实徐谨礼是根本顾不上,他只要闭上眼就能想到水苓因为含着他而鼓起的脸蛋,殷红的嘴唇……大脑发涨,喉咙发涩,根本管不了周围还有什么东西什么人,扶着额头咬牙忍耐…… 躲在被子里的水苓原本手脚还有点凉,现在都口得胸前出汗了,嘴好酸,已经口了好一会儿了,但是徐谨礼就是不射。 他会不会是在忍着?水苓估计徐谨礼应该是不想射在她嘴里的,可是她还记得上次她把精液吞下去的时候徐谨礼的反应,愈发想把他口出来。 徐谨礼确实在有意忍着,奈何被子里的小家伙不愿意放过他。非要和他较劲,执拗地要让他射出来,连续的深喉简直是要把他榨干。 靠!他忍不住了! 一下子全交代进水苓的口中。 他在被子里拉好裤子,匆忙起身把还在说话的女人拉着胳膊推出门去:“滚回去睡你的!” 随后轰然把门关上上了锁。 掀开被子,水苓曲腿躺在床上捂着嘴和喉咙,蹙眉闷着咳,咳得眼尾发红。 徐谨礼原本还想训她,现下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皱着眉半是气恼半是无奈低声说了句:“小混账。” 倒了水,把人拉起来给水苓顺着背给她擦脸,递水给她。 水苓喝着,把水含在口中,漱了漱,吞下去。 水苓喝完水双膝跪在床上,抱着他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Daddy,您射的好多,我还以为能直接咽下去,没想到溢出来不少,还把我呛到了。” 这些话说得坦然又淫荡,让徐谨礼很想把她操哭。 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眯眼看着她:“我就该把你操得只知道哭,省得净说些胡话。”随后闭眼吻上去。 水苓被他抱在怀里,隔着真丝睡衣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感受到他身下蛰伏的凶兽,知道今晚徐谨礼这话不会是说说而已…… —————————————————— 捧住乖女儿的脸吧唧一口:“宝宝,你是一块奶油小蛋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