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有过的记忆突然出现,让卡摩斯倒吸一口气 他...这是怎么了? 莫非自己真的失忆了吗? 阿赫摩斯不时的催促让卡摩斯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听到阿赫摩斯说:“我们再不去,怕是没多少猎物了。” 卡摩斯收回留恋在姜早身上的目光,整理完纷乱的思绪,走到外面时,他问了弟弟阿赫摩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乌妮丝洁,有曾经陪着我打猎吗?” 本在试着弓箭的阿赫摩斯疑惑地转过去看了哥哥一眼,又看了一眼太阳的方位:“我一直记得乌妮丝洁小姐的名字,可奇怪的是任何有关她的事情却一件也记不起。” “也许是我和她接触比较少吧...哥哥你难道也忘了?”,阿赫摩斯又补充了一句。 默默听阿赫摩斯讲完的卡摩斯不发一言,沉默的骑上马。 一丝困惑划过卡摩斯心底,又消失不见... 来到太阳正当空时,姜早才睡醒,而卡摩斯刚好带着猎物回到营地。 卡摩斯一走进账内,姜早感到浓浓的血腥气向自己扑来,青年脸上和四肢沾染的血红简单擦拭过,但染上猩红的白衣仍旧显示着某种心惊动魄。 姜早喉头一紧,她上下扫视卡摩斯全身,试图找出卡摩斯受伤的地方,殊不知卡摩斯身上的血液是来源于野牛。 “你...受伤了?” 最终,姜早还是忍不住发问,卡摩斯现在虽然是亡者,但他还是会像活人一样受伤。 卡摩斯眉眼一弯:“神灵保佑,我们遇到了一头野牛,乌妮丝洁。” 他拉起姜早,“走,他们都在等你。” ...他们是谁? 睡得天昏地暗的姜早忘了卡摩斯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和卡摩斯走了一段路后,来到一段空地上,空地四周密密麻麻站着亡者,在空地的中央身形庞大的野牛按倒在地,四肢被绳索牢牢捆绑。 一位身披豹皮的祭司上前,双手平举托盘跪在姜早和卡摩斯面前,一把漆黑匕首映入眼中,姜早不解地看向卡摩斯,卡摩斯只是示意自己需要拿起托盘中的匕首。 见姜早不动,卡摩斯先行拿起匕首攥在手心,环顾四周:“诸位,本王的未婚妻乌妮丝洁已回到阿鲁,不日我们将完成婚礼。” 什么?婚礼? 姜早不断哀叹,卡摩斯这么一宣布,她恐怕再也不能找借口不和卡摩斯结婚了。 耳畔又响起卡摩斯的话:“我和乌妮丝洁会亲手献祭这头野牛,感激神灵让我们再次相遇。” 不知何时,卡摩斯强有力的手悄悄勾起她的手指,姜早正要缩回手,就被他穿过指缝牢牢包裹住。 匕首落入姜早手心,卡摩斯的手覆盖在小手之上,手掌宽厚而温热,像是带了电流,姜早感觉心跳的速度又快了些.... ——刺啦.... 在卡摩斯的牵引下,漆黑匕首割开野牛的气管,血液喷涌而出流淌在地上,血腥味渐起,姜早不知所措站在血泊内,暗红血液爬上绣着金色莲花白色长裙末端。 他与她,并肩而立。 四周亡者的祝福声此起彼伏,青年眼角眉梢都是浅浅的笑意 在这一刻,他长久以来心底的困惑与空缺仿佛得到填补。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这一刻,姜早没有任何喜悦和激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