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到什么地步了。 偷偷来到寒潭,他躲在树后,心脏狂跳不已,待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探出一颗头望向寒潭。 只是这一眼,他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师弟全身黑雾将师尊压在身下,眼眸泛着红光,无论师尊如何大喊他都无动于衷,只一味地闯入她的身体,与她交合。 从师尊的话里他方才明白过来,二人原来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即使他阻拦,也不过是无谓的挣扎。 南逸风与师弟突然对上眼,对方怒吼着将身下之人抱在怀里,不愿将一片肌肤展露给他看。 他早已伤透了心,绝望地看着二人交欢,脚下慢慢移动离开了这里。 已经知道自己没有可能的他却还是想用那个承诺绑住师尊,于是晚上他敲响了师尊的门,向她表明了心意。 可惜的是,师弟向他宣示主权,就连师尊都默不作声承认了二人的关系。他这一刻才明白过来,自己一直都晚了,和曾经的蜀漓一样,也不过是那个过客。 他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师尊的房间,即使路上花容来询问他发生了何事,他也不想给予任何回复,只是木讷地回了房间。 这之后他如行尸走肉般生活,尽量远离二人的生活,可这二人竟还残忍地让他见证他们的婚礼。 二人结婚那日,南逸风一个人坐在屋顶喝酒,看着血色的天空,他竟然出奇地释然了,又或许,只是酒劲强迫他忘掉这些烦心事。 后来发生的事,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认知。金龙死在二人手下,魔尊随之灰飞烟灭,就连一直占有着师尊的师弟都时日无多。 他沉默地站在师弟的床边,看着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尸体一句话也不说的师尊,心里不知是何感觉。 他该高兴吗? 他该趁机将师尊绑在自己身边吗? 不,即使他如此做了,师尊也不会多施舍他一个眼神,就如他跪在她脚边喊师尊的那日一样。 她性格变了又有什么关系呢?从始至终都不曾属于他。 而后,师尊带他回到了无心剑宗,拒绝了掌门之位,还将他叫到了房间。 “师尊,有何吩咐?”南逸风照旧向她施了一礼,垂眸问着。 “杀了我。”他记得对方似乎是这么说的。 “嗯?师尊是何意思?”南逸风不解地歪了歪头。 “我说杀了我。我与魔界之人成婚,双修,早已不是纯阳之体,若是继续活在世上,我将会危害无数人的性命。”她的语气似乎透露着焦急。 “蜀长老可以帮……” “他不行!金龙已死,他已经没有了怨念,早就辞了长老的职位游山玩水去了,若等找到他再将我封印,那得等到何时!”她怒吼着站了起来,早已没了往日的清冷。 南逸风愣了愣,听话地拔出了剑,可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谁知就在他犹豫之际,她直接握着剑对准自己的胸口刺了下去,两只手上沾满了鲜血,与胸口的颜色融合在一起。 那血像是花一般在她胸口绽放,而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笑了起来,嘴角滑落一行血,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南逸风颤抖着手松开了剑,随着剑掉落在地,她也颤颤巍巍地向后倒去。 她说:“做得好。” 那是他第二次听到她夸他,也是他第三次大哭。 他抱着奄奄一息的师尊倒在地上,眼泪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在她的胸前晕染开一大片,即使是在他怀里,她的眼神却还是没有落在他身上。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何你从始至终眼里都只有他。” “因……为……他需要我……” 话音落下,她闭上了眼睛,身上的紫罗兰香气也淡了。 南逸风始终抱着她,在世界时间停止后,他的面容也因此不再发生变化,只是在虚无的白落在脚边时,他的手指却动了一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