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那热胀的要命的孽根被那封门仙的淫水浸了个遍,他迎合着女人的动作,将肉刃直往她腿间抽插,每次都重重磨过那已经挺立的花蒂,看她一片摇曳神情,便知道她已经是急不可耐。鹧鸪哨这才停下挺动,将那枪头抵在封门仙的穴口打着圈碾磨。 封门仙被鹧鸪哨这一通顶弄挑逗,早就是淫兴大发,眼看着鹧鸪哨就是迟迟不发,身下酥麻难当,便急急求告:“好相公,好夫君,快疼疼我。” 鹧鸪哨等的就是她求告,这一句哀求听得他脊柱里一阵酥麻,将封门仙压在身下,提枪上马一杆到底。封门仙虽然知道鹧鸪哨是故意戏弄,但他二人已是夫妻,对着自己的丈夫,实在是也没什么可羞臊的了。吃了鹧鸪哨那一捅,只觉得浑身舒畅,穴里被那烧火棍烫的如同着了火,一路烧进心里,烧至脸上,嘴里更是孟浪。 鹧鸪哨虽然酒醉但是耳朵警醒,听了那淫声浪语,身下更是不饶,将封门仙的两腿折起,成了个门户大开之势,一手撑了她的后腰,将她略略抬起,将那蜜穴小口对准了自己的孽根,直挺进去,不再大开大合的操弄,而是埋在那穴里硬挺。 “太深了……太深……”封门仙被顶的直抽噎,那枪头本就已经是顶在她宫口上,鹧鸪哨还要再挺,她哪能抵受?此刻是穴口被撑的大开,淫水顺着二人相接之处滴在床褥上,偏偏那暴露在外的花蒂被男人的耻毛磨得又痒又爽,嘴里娇嗔,心里却不舍得他停下。 封门仙哪里知道鹧鸪哨此刻心中所想,他是被那乌子欣一番说辞说的动了心,白日里不觉得,此刻酒醉失了常性,满脑子都是身孕二字,一心只想再钻深一点,哪还管封门仙如何娇叫抵抗。 鹧鸪哨面生怒象,这半晌又挺又磨,将封门仙操弄的浑身瘫软,失魂落魄,嘴里只剩下浪叫。她得了趣味,按了鹧鸪哨的手在胸口,非要他使劲揉捏不可。鹧鸪哨盯着那雪白的乳儿,眼里起火,俯下身去又吸又咬,这才心火稍解。再看她时,她已经是双眼失神,身下一滩淫水——她叫那鹧鸪哨一通淫乳,穴里紧绞那热硬的肉枪,两下夹击,未及惊叫穴里就喷出一股水来,此刻已经是叁魂去了七魄。只知道迎合着鹧鸪哨的动作挺胯送腰,既像是抵挡不住,又像是不知餍足。 这一夜鹧鸪哨如同得了任务一般,回回都是钻到底了才肯泄身,生怕那白浆不能让封门仙尽数消受了。两人缠绵半夜,封门仙将二人身上收拾罢了,又怕鹧鸪哨酒醉难受,给他喂下了化酒丹,这才钻进被窝。 到了第二天,鹧鸪哨倒是精神爽利,毫无宿醉症状。他眼看着封门仙穿衣梳妆,想起昨夜二人一番相好,心里如同喝了蜜一般。再看她时,是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能时时盯着,刻刻抱着。 封门仙坐定在桌前,正要梳头,不想却被鹧鸪哨夺了梳子。封门仙原本以为他要嬉闹,可鹧鸪哨居然的给她梳起头来。 鹧鸪哨哪懂这些,只觉得这一头青丝分外可爱,他生怕扯疼了封门仙,所以手上格外小心。 封门仙面露羞涩微微颔首,在镜子里看着鹧鸪哨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欢喜如同春桃盛开。这二人新婚燕尔,自然是甜如蜜热如火,便是四目相对都是情意绵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