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开始还有一点难以接受。 但真正实施起来,竟然比想象中要刺激的多。 她冲赫巡眨了眨眼睛,小声道:“是我学的哦。” 赫巡的语调越发荒唐:“在哪学的?” “那本书啊!” “……” 赫巡沉默半天,然后捏着云楚的胳膊,道:“不行,给孤起来。” 云楚摇头,“不要。” 像云楚这种人,一旦开始做某件事情,她就会越来越胆大,甚至在这种时刻已然完全抛却了羞耻之心,但一开始这并不是她的计划,她一开始想的是怀上赫巡子嗣,做这件事情只是临时起意。 赫巡不知道的是,她偷偷把那本小册子翻完了,并且还打算一一与赫巡尝试。 她对赫巡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狗男人就是个假正经,说什么接受不了,嘴上拒绝,没过一会儿就乐在其中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回 这样了。 云楚的想法的确是对的,所以云楚很快就后悔了。 她对一些事情总是充满好奇,但是她大多数时候都只想浅尝辄止,而不懂男人这种东西有多么欲壑难填。 烛火晃荡,静静的暖阁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局势发生了逆转。 方才还生动活泼信誓旦旦的少女已经焉巴的不成样子,不断的传出细细的啜泣声,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指张开,强横裹住少女的后脑,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地,鬓边的发丝犹如被春风荡起的柳枝,一下一下的,带着某种节奏的摆荡。 细弱的柳枝好似随时都要断掉,蛮横的风仍然在不停的吹拂她孱弱的身躯,使得柳枝尖头刚刚发出的嫩芽,犹如一条小舌般不断的扫过湖面。 带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直到柳枝的上刚发出的嫩芽,以及枝身沾满了躁动不安的湖水时,风才肯罢休。 日光照耀,湿润的枝芽上好似闪着白光。 最终,云楚还是如愿与赫巡共浴,宫女进来连送了两回茶,云楚也连着漱了两回口。 她可跟赫巡不一样,为了报复这个臭男人的,她几点亲了他好几回。 等到两人沐浴完,赫巡将云楚抱回榻上,他撑着手臂看向云楚,少女的唇角有些肿,赫巡伸手轻轻碰上,然后低头吻了一下,多少有些不要脸的道: “下回别学这种有的没的东西了。” 云楚翻了个白眼,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她嗓子疼,不想说话。 不理他也没事,赫巡搂着云楚的腰,在她耳边道:“明日孤让太医开点药膏。” 他的长腿搭在云楚的腿上,几乎是处于和云楚紧密相贴密不可分的地步,他今晚话格外的多,还在道:“楚楚,你发现没有?” 云楚:“?” “你那有一颗痣。” 云楚:“?”哪里。 赫巡在云楚耳边低低说了句话,云楚脸色一红,力道软绵的踢了赫巡一脚,没一点用。还叫赫巡轻易就勾住了他的脚踝。 他又道:“我上次就发现了,好看。” 云楚真的懒得搭理他,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赫巡。 赫巡的长相并非是如同明誉那样温润清隽的长相,也并非是赫宴那样眼尾稍稍勾起,刚硬却又透着疲气的长相。 他的脸庞轮廓利落,刀削般的秾颜,鼻骨挺拔,上面有一颗极小的痣,中和了那份凌厉多了几分内敛。他有一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