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他身上扭,一边嘤嘤哼叫得更加勾人。 “喜欢看逼,还是看奶?”她享受着快感,缠着声音问他。 她怎么能这么骚?可阗资偏偏更觉得刺激。 “都喜欢……”他居然恬不知耻地回答了。 纵使心似火烧,白昼如焚,他在她身下也永远诚实。 就像他们的身体,紧密地交合着,说不清是她的爱液还是他的水儿,打湿了彼此的耻毛,他浓黑粗旷的阴毛带着水,粗俗无比。而阴茎又因为她,而兴奋得顶起,发红,血管随之膨胀虬结。 她也发现了他膨大的欲望。 “啧,小马的鸡巴丑丑的,把它藏起来。” 胡笳的声音酥软,身下动作却不停,小逼往前吃,专对着龟头磨蹭。仿佛是要他吃了。 快感袭来,阗资像是被曝晒在聚光灯下,无处躲藏,下身汹涌得叫嚣,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失控。 “呼嗯……”他终于咬着牙低低哼出了一声。 胡笳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更爽的方法。 阗资的龟头形状饱满,又圆又大,鸡巴的冠状沟深刻,就像是一道小槛。 胡笳把重心前倾,又是骚叫,又是快速地在阗资龟头和冠状沟那块儿来回扭动磨蹭。 阴蒂很快就迎来一重重野蛮的冲刷,而那里,也是阗资最敏感的地方。 阗资的眼神不再清明,反而是疯狂又痴迷地看着她,随她摆动。 刺激,疯狂,快感一股股涌上来,淹没他们,如同海啸。 “啊呜……不行了……小穴要喷水了……” 胡笳眼里带着泪花,她快高潮了。 小小的更衣室里。 因为他们,空气的温度陡然升起几度,充满肉体腥香的味道。 就像是暴雨后的春季,树上花朵成熟到腐烂,生命大开大合的气味。 阗资掐着胡笳的腰,几乎是用手把着她,让她的小穴快速地对着龟头厮磨。 “啊啊啊……小马再快一点……” 所谓的器大活好,胡笳算是体会到了,就算她这个情场老手,眼睛也浮起情迷意乱。 阗资最后用力挺弄两下,龟头几乎戳开了胡笳的阴唇,滚烫地拍打过阴核,往穴口里探去。 太刺激了。 真正的高潮反而让她叫不出声。 胡笳仰起脖子,弧度如天鹅般秀美,极致。 她高潮了,粉穴夹紧如蚌,喷水的同时又一阵一阵地回缩,夹着鸡巴。 阗资就算再喜欢隐忍,这时候也忍不住深深喘了一下,下意识架起胡笳的腿往上提。 他仅存的理智让他避开胡笳的小穴,鸡巴朝上抖着,浓厚的精液立刻扑哧扑哧喷薄而出。 这是阗资射得最多的一次。 他浓白的精液甚至喷溅到了胡笳的穴口和耻毛。 精液慢慢往下滑,淌进她粉嫩的肉里,就像是他刚刚内射了她。 阗资居然觉得很美。 胡笳爽完,看见自己穴口的白精。 她啧了一声,心里不爽极了,神情冷漠地从阗资身上起来。 胡笳找衣服披上,皱眉斥责他:“恶心死了,谁让你把精液射我逼上的?” 这才是胡笳的正常态度,把阗资当成工具,用完就丢。 阗资还衣衫不整着,背着她,慢慢把衣服穿上。 羞耻心和自责感像漩涡一样裹住他。 “对不起。”他沉默了会说。 胡笳没理他。 她去隔壁冲澡了。 等她再回去,阗资已经走了。 时间到傍晚,这是一天之中阳光最好的时候。 胡笳接了拍淘宝平面的活,到点就跟老师请了假,背上包往外走。 行至学校花坛,国旗下站了一圈人,净是些校领导和好学生,摄影师在前面弯着腰拍照。 胡笳向来对这种场面没兴趣,可她今天不知怎么了,偏偏侧头往那边一看。 果然,阗资在里面,而且是站在校长边上。 他又恢复成了一尘不染的样子。 眉眼清俊,带着距离感。 照片很快就拍完了。 阗资和胡笳擦肩而过,两个人都没有停留。 只是那种情爱过后彼此身上的羁绊,还像香水的后调挥发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