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舒畅感觉一波接着一波,荡的心头舒服万分,黄蓉大眼魅波流转,身躯微微颤抖,绵密高翘的睫毛轻轻下坠,眼皮一闭,不禁轻轻发出“嗯”的一声。 全真五子略奇,以为自己一猜就中,七嘴八舌道:“真是杨兄弟?可是我们都想得到,那个王什劳子的,更有所准备吧,何况据探子回报,那家伙手下劲骑高手,已经在围捕独臂少年,想来必定是杨兄弟” 黄蓉惊了一下,发现自己失态,背后冷汗直流,强打笑容,摇了摇手,道:“道长们,停一停,非也非也,你们误会了。” 冷汗已经浸湿背后衣裳,黄蓉续道:“不是,唔不是过儿。” 说话同时,黄蓉双腿不自主的不安晃动,仅夹大腿根部前后厮磨,温热的花蜜,已逐渐渗出两片花瓣,从中间缝隙渐渐湿润,黄蓉的脸也渐渐晕上一层红潮。 黄蓉呼吸也由深沈而急促,为了掩饰窘态的深呼吸,使饱满的胸脯不断上下起伏,散出一阵诱人的体香。 若非黄蓉极力克制,环境又实在太多长辈朋友,实在想管他天山黄山,直接卸除身上的限制,把自己的肌肤抚摸个够,此淫念一起,黄蓉的身体越见燥热难耐、难以自持。 冷汗逐渐成为燥热水气,黄蓉几乎一阵晕眩,一股冲动想把衣服撕开,迎着夜风吹拂。 黄蓉一只纤手已经修长手指抓住颈下领口,绵长的功力一使劲,领口沿着掌缘有两道断裂,眼看就要在众人面前撕开上衣,一阵冰冷刺痛突然从背部传来。 也许是黄蓉身上的香气虽淡雅,却是馥郁甜美,两只小蜂竟似违反常规,夜间出现,顿时螫醒了正堕入迷乱的黄蓉。 一旁五、六步之遥,一个白发翁正抱头鼠窜,鬼吼鬼叫:“哇~~不是这样,你们这群臭玉蜂,是往东,不是咬人,唉呀!痛” 全真五子一看,竟是老顽童,齐身做揖:“师叔!” 老顽童一见前有烦人五子,最不得相见的一灯大师,后有玉蜂追赶,忽的一纵身,脚轻点黄蓉、程瑛的头,凌空翻身而去。 远远只听到:“蓉儿女娃娃,借头一踏,老顽童永感于心,师叔师叔,叔你们个大头鬼!” 老顽童身形远去,在场全真教众人心下暗暗好笑,莞尔相觑。 玉蜂与老顽童,及时解救了黄蓉之危。 随着老顽童被追远,大伙分神私语,适时让黄蓉逃过一劫,但淫欲既起,哪是小小玉蜂螫叮可以消解?黄蓉发觉那股奇异感觉又渐渐升起。 这种浪荡的感觉太熟悉了,黄蓉心下一惊,红艳的唇角不禁微微颤抖。 黄蓉心下暗暗着急,暗想:“怪,那淫药不是已经被过儿的解药所解? 怎么好像一股欲望一直从深处涌出?” 黄蓉快速挖掘埋藏于黑暗中的禁忌记忆,必须于最短时间推断出原因,若确定淫毒未解,且即将猛烈发作,即使任何不妥,也必须立即逃离现场。 淫毒一发,轻则在众人面前忘形放荡、衣衫不整,重则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着身子骚弄媚态,甚至引诱在场众多男子。 若淫药猛烈如前,说不定还会当下与男子们交合,黄蓉的动人美艳,在众人面前放荡如淫娃,绝没有人能够抵挡诱惑,一旦与众人有了肌肤之亲,这个丐帮帮主、郭大侠之妻、抗蒙军与盟军领袖,是怎样再当下去? 花瓣深处,不自主的湿润,一涓淫水已渐渐流到大腿根部内侧,而黄蓉的冷汗,也同时湿透整个背脊。 解药,自己是什么情况服下的? 从淫乱情境清醒的那一刻,自己未着片缕,赤裸的身躯骑在杨过的身上,湿润的花瓣洞口,被杨过的肉棒充实地占满。 再之前的回忆,是一段绝对禁制的淫乱记忆。 那么,解毒的关键时刻,这一小段几无记忆的时间,过程如何? 黄蓉收摄心神,将碎裂的记忆逐段衔接 回忆杨过舍身救己的荒唐夜,被古墓圣药迷乱本性的自己,肉体欲求饥渴,身受重伤的杨过根本无以抵挡,火热赤裸的身躯,紧紧缠住杨过,湿润的花瓣在杨过的肉棒上不断磨着,尖挺的乳房压着杨过结实的胸膛。 杨过忽然翻身反压,刚硬的肉棒进入自己的毛发深处,一阵舒畅袭来,满足的感觉洋溢,不禁张口浪叫,杨过迅速抓住我的头发,以口相就,封住自己的唇,然后 就是这样,唯有这个时候,过儿才能把解药送入我口中,并藉着口中液体交换,让自己服下解药。 之后,已经清醒的自己,却舍不得这份真挚的肉欲交合,坐在过儿的身上的我,继续摆动我的肢体,让过儿的肉棒不断进出我的深处,身无片缕的胴体,在过儿眼前咨意上下扭摆,扶着过儿仅存的左手,抚摸着我的肌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