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 “哦我丢了,不行,我只能丢一次。”中岛躺下来向后退,似乎要抽出。 “不行,我们一起结束,再来,再来。”我挽着她的大腿,使她无法抽离那根假阳物。“我要开始丢第二次了,你呢?” “不行,我只丢一次,我从来没连续丢第二次的。”中岛说。 我发觉我必须调整一下角度,中岛可能适合斜斜的插入,不适合直直的。 “这样呢,有没有再丢一次。”我改变了角度,发现我也适合斜斜的插入。“嗯又丢了,啊丢吧,啊淫水喷出来了。” “哦,有了,快感又慢慢起来了。”中岛说。 这时我又开始聒噪得叫起淫荡的床声了。“啊爽,爽呆了,yin道好麻,哦我的花心要跑出来了,让我爽,让我爽,再丢,再丢。” 正当我陶醉在肉体的愉悦中,突然看见几个肌肉结实的裸体男人和一个年轻的裸体女人爬上船来,这时我还在丢,不知何时才能丢完,中途停止!我也没有那种自制力。于是他们一直看着我这般淫荡模样,直到中岛大叫一声。 “我丢了,我丢第二次了,啊。”她突然把那假阳物硬生生拨出来,手掌蒙着阴部,身体卷曲起来。 我也因此停止那疯狂的亵渎,疲惫的喘着气。 “呼呼你你们是是谁呀?”我喘着气问身边的几个裸体男女。 “我才要问你是谁呢?为什么上我们的船?”那年轻女孩说道。 “她是指导员,是我请她来的。”中岛小姐连忙解释说。 这时一个长发帅哥蹲在我大张的两腿之间,突然抽出那根还插在我体内的假阳物玩具,一道晶亮的水柱从我那个部位射出,他凝视我红润的私处,勃起的阳物青筋暴跳着,我猜想他此时正准备要插入我的yin道,我闭着眼睛,两腿张得更开,欢迎他的进入。 果然,他插进来了,抱着我的腰,温柔着干着我。 “哦好舒服,亲爱的,我好爱你的yin茎。” 突然“啪!”那年轻女孩打了那长发帅哥一巴掌。 “是谁准你干她的!给我抽出来!” 那长发帅哥心不甘情不愿的抽出插在我yin道里的yin茎,当然我也舍不得。 “谁准你干的,看到别的小姐的就想硬得要插进去,插我的就软巴巴的,你甚么意思?” “她有同意呀!”那帅哥说。 “她同意?我怎么没听见?你是我花钱找来的玩伴,不玩我!你玩别人。” “虽然我是靠把子吃饭的,可是你也不能不把我当人看。” “照你这么说是我不对罗!你们做妓男的人就是要让女客人爽,结果是人家女的指导员让你给爽了。” “我可没有跟她发生高潮!” “哇塞,你还狡辩咧!” 看他们一来一往的斗嘴,这才知道,原来那长发帅哥是妓男,这些小姐是游客,环视四周,一共有三个妓男,三个游客小姐,其他两个妓男也都是英俊挺拨,肌肉结实的帅哥,一个短发,一个鬈发。三个游客小姐则是中岛小姐、年轻女孩、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 中岛小姐和那中年女人坐在一旁抽菸,若无其事的观赏年轻女孩如何整那三个妓男和我。 “看到这位指导员小姐很漂亮,想干对不对?你们两个过来。” 年轻女孩召唤其他两个妓男,这两个妓男乖顺地像小狗一样的爬过来,年轻女孩乐得哈哈大笑,随即踹了那长发帅哥一脚。 “滚一边去,看了你就有气。” 可怜那长发帅哥垂头丧气地坐到一旁。 “从现在起,你们三个就是发情的公狗,只准汪汪叫,不准说话,你。”年轻女孩指着长发帅哥。“两腿张开蹲着,像狗一样你不会呀!”年轻女孩站起来给那长发帅哥一个耳光。“气死人了,怎么教都教不会,哪有这么笨的狗。” 长发帅哥吃了一记耳光,满脸通红,无可奈何,只得听话,吐着舌头,像狗一样喘着气,他的男性尊严已经荡然无存了。 “你转过去。”年轻女孩要我转个身,我想那些妓男们既然是发情的公狗,那我就是发情的母狗了,于是我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私处一览无遗。 “舔她的屁眼。”那两个妓男,争着舔我的肛门。 三个女人笑得淫邪,年轻女孩似乎又有甚么新花样,她说。“你最乖,先让你来。”她拉着鬈发帅哥的阳物凑近我的下体,鬈发帅哥抱着我的臀部,gui头抵着我的yin道口,但没有年轻女孩的命令,他也不敢贸然插入。 “乖,先让你进来一点点。”年轻女孩指引着鬈发帅哥的阳物,胀得紫红的gui头插入我的体内,但没有整根深入抽送,只在外阴摩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