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幸真没办法,他俩都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倔性子,若是不委实告诉他,怕是要把这事闹大到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你先坐下……我前日吃错了东西,身体变得奇怪,总是痒痒的不舒服,就,就买了一件器物,叫做缅铃,听说置于体内可以缓解。” 宿祈闻瞳孔微微一震,像被雷劈中一样,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他听过缅铃,传说这玩意儿小小几颗,遇热则震,置于体内能让人产生酥麻快感,那滋味销魂蚀骨,恍若登天。难怪刚刚听到几声铃响,他怎么都想不到,素来矜持端秀的姐姐也会用这种淫器,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你现在,还…还用着?” “我,取不出来,又不敢叫侍女帮我。”虞幸真捂着红透的脸,避开他的视线,说出口的每个字对她都是一种煎熬。 “那也不能一直放在身体里啊,你有没有常识?!”宿祈闻又气又急,气她瞒着不早点和自己说,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蠢事,又苦于男女有别……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说了句:“你躺下,我帮你取出来。” “啊?不不不……它自己会出来的,真的不用!” “出不来怎么办?你现在把它拿出来我就信你!” 这话有些荒唐,让姐姐当着弟弟的面取出下体的异物,闻所未闻。宿祈闻实是气急了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 看虞幸真反应这么大,犹犹豫豫的她也没个主意,真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宿祈闻咬了咬牙,直接用老办法,点了她的穴道,虞幸真瞬间四肢麻木,无法动弹。 “取出来就不难受了,忍一忍……我不看你。” 宿祈闻轻声安抚,取来枕头垫在她身后,扶着她的后背让她靠着躺好。 前面因着她的衣裙长至落地没甚留意,这才发现她连裤子都没穿,衣摆掀起,两条白晃晃的秀腿裸露在外,宿祈闻连忙移开眼神,思绪纷乱。 后知后觉地洗净双手,随意从床边找了一条丝带,蒙住双眼,手摸索着,覆上她的腘窝,使其屈膝,动作缓慢,这会儿手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让弟弟帮自己取淫物,虞幸真哪经历过这等罔顾人伦极尽羞耻的事,紧闭双眼,大气也不敢出。 “呃啊……” 宿祈闻的指尖触到小腹,柔软温热。 等等,她没穿小裤?!!宿祈闻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悬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办。 “在……在下面。” “哦。” 宿祈闻的手指顺着往下滑进腿间,摸到干净无毛的花户,竟然是白虎……手指不受控制一般,坏心思地轻轻点了点娇嫩的肌肤。 “唔……阿闻……别摸。” “还没到。” 再往下探,碰到缝隙,左右拨弄了两下花唇,心下放松,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 “到了。” 好似摸到一根细绳,宿祈闻想到这线应该和里面的铜珠联系着,故向外拉扯。 “哈……啊……不要!好痛!” 听见虞幸真失声痛吟,宿祈闻吓得立刻停手,这样拉扯阻力很大,也惹得她难受,得换个方式。 宿祈闻吞了口唾沫,心跳的越来越快,伸手摸向花穴,那里早已湿润不堪,指尖沾了点蜜液,才刚到穴口就被吸进一节指节。 “放松,我这就把它取出来。” 不说还好,一说虞幸真更紧张了,被弟弟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阴户,身体愈加敏感,下体不由地阵阵收缩,媚肉紧紧绞住进来一节的手指,生怕他撤离。 “别夹!”宿祈闻低叹一声,“……进不去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