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说着,那书生就要上前来拉言娘。 徐展旌不愿掺和这破事,避之不及躲开,打算走人。 “走,你跟我回去。” 眼看着,那书生手快挨上言娘时,被言娘一把拂开。 言娘讥讽一笑:“逢场作戏的事,你还当真了?” “逢场作戏?!”那书生一顿,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书生有点小才华,平素靠给花娘们写曲子为生,言娘贪慕他的曲子,与他半真半假做了一段时间的露水夫妻。 原本是打算好聚好散的,却不想,这书生竟然还缠上她了。 “这段时日,你对我的情谊,竟然只是逢场作戏?不!我不信,言娘,我能感觉到,你也是心悦我的!”那书生死死抓住言娘的胳膊,“是花楼妈妈逼你的是不是,是她逼你的对不对?” 他们这边的动静闹的太大了,有不少人朝这边张望过来。 言娘虽然是花楼中人,但也受不了别人像看笑话一样看她,她顿时便动了怒,一把将书生甩开。 “你还有完没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没人逼迫我,你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呢!” 那书生一脸如遭雷劈的模样。 他不明白,从前还温言软语的言娘,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他声音哽咽道:“言娘,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从前?” 言娘瞬间炸了,她冷笑连连:“从前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同你在一起时,你成天很忙,不是在写曲子就是在写曲子,连带着身上都是一股笔墨纸砚的味,难闻死了!我跟你说,我受够了!还想让老娘为你守身如玉,你做梦!” 刚走上岸的徐展旌,听到这话时,脚下一个打滑,差点跌进了水里。 “将军?” 长青吓了一跳,正要伸手去扶时,徐展旌却自己站稳了。 只是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起来。 原来如此。 原来错在他。 是他先入为主了。 他们之间盲婚哑嫁,婚后又聚少离多,本就无甚感情。 秦舒宁不愿意为他守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而他先入为主觉得,秦舒宁是因为心悦自己,才会为其守寡的。 是以在秦舒宁说开这个误会之后,他才会无法释然。可眼下听了花娘的这一番话,徐展旌才醍醐灌顶。 种树得树,种花得花。 他未曾付出过,如何能奢求得到呢? 想通之后,徐展旌直奔秦家而去。 他想去告诉秦舒宁,既然他们都已经重生了,那上辈子的种种,便如烟消云散了,他不在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