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凌自认为解释得很清楚,没想到陈梦之却摇着手指说:“我们想听的不是这个,我们想听的是你们两个做了什么,才能让皇后的凤钗落下来?” 时乔在陈梦之身后,双眼眨也不眨盯着任凌,似乎对这问题也很感兴趣。 任凌对上她探究的目光,嘴角一抽,不大自在地瞥过目光,说:“皇后临走时,忽然转身抱了我一下,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凤钗或许就是那个时候掉落的。” 陈梦之目光灼灼:“只是抱了一下?” “不然呢?”任凌没好气瞪她,“你还想让我们发生什么?” 陈梦之见他恼羞成怒,不像在说谎,抱起手臂点评说:“啧啧,皇后都抱你了你还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任凌你是不是男人?这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出来?” 任凌眯起眼瞪着她,眼中蛰伏着危险的情绪。 陈梦之察觉到危险的信号,赶忙摆摆手,说:“哎哎哎,我说的是任将军!是任将军!任将军真是个迟钝的男人呐……” 眼看任凌不为所动,陈梦之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拉过时乔做挡箭牌:“来,乔乔,你给大家说说咱们都找到了什么!” 时乔冷不丁被她拽到前面来,回忆了一下之前找到的线索,说:“我们在清虚观找到了有毒的金丹和好几首情诗。鹤道长,解释一下?” 鹤琛挑眉:“你想先听哪个?” 时乔其实更想知道情诗是谁写的,但她不好意思说,低下头小声说:“就、先说金丹吧。” 鹤琛说:“如你所见,金丹是给皇帝吃的。” 时乔惊讶:“你想杀皇帝?为什么?” 鹤琛看着她的眸子:“为了你。” “为了我?”时乔不解。 “若皇帝中毒而亡,宫中必会哗然生变,我要趁乱带你出宫。” 时乔怔住,她只是在一次欢好过后,不小心说出一句自己不想再待在这座皇宫,没想到鹤琛竟记在了心上,甘愿冒弑君的风险带她逃离这座囚笼。 未等时乔反应过来,陈梦之先开口问:“你为什么要带她出宫?” “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喜欢她啊。”鹤琛回答得十分坦然。 时乔脸一热,嘴唇嗫嚅,小声说:“那……那些情诗是怎么回事?” 鹤琛目光扫过来:“是贫道写给娘娘的。” “你、写给我的?” 鹤琛说:“娘娘总不愿相信贫道对您的心意,几次三番拒绝贫道。贫道只能将一腔热情写于纸上,了寄相思。” 时乔脸颊上的红蔓延到耳根,整个人像只熟透的红苹果:“不是我不信你,是我害怕你来我宫里次数太多,被人察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