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现在没什么欲望,只是无耻的,想找人安抚自己的恐惧,想转移注意力。 开门,关门,落锁。 琥珀将潮湿的针织衫和裤子脱掉,把他抵在门上,抬高膝盖顶弄他的裆部。他浑身上下湿透了,低头时,水珠从发上滴落,滚进她脖子里,痒痒的。 他太高了,一直抬着膝盖很累,而且性器完全没有勃起的征兆。 “下来点。”琥珀抓着他的领带往下扯,胡乱脱他的西装外套、解衬衫扣子。 再往下解皮带,很难解,她费了一番时间。他就这么弓背站着,耐心等待。 冰凉的湿沉黑发落在身上,激得她发颤,乳尖在发间摩擦,挺立。 握着沉甸甸的性器,她抓住他的手,带着他撸动几下,只硬了一点。 琥珀绝望地用头撞到他怀里,道:“你是不是不行……” 浪费她时间。 “抱一下可以吗。”一天昼轻轻搂抱她。 “嗯。” 拥抱加深,她柔软的乳房贴到他坚硬的肌肉上,身上的水让肉与肉之间湿滑得更加紧密。那根垂软的阴茎渐渐硬挺,蹭到她腿上。 她搂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把上半身压得更低,鼻子贴着他下巴,笑嘻嘻地命令他:“硬了,摸给我看。” 一天昼腾出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揉弄。琥珀看看下面,又看看上面,他还是那副样子,没什么表情。 她抚摸他眼部缠绕的白布,很想看看他的眼睛。 “我想看这里有什么。” 他停住了,说:“不行。” “哦。”琥珀只好玩他的乳头,故意掐得很重,但他只是呼吸滞了一下。 真是无趣的反应。无聊的男人。 他揉弄肉棒时,偶尔会戳到她的阴阜,如隔靴搔痒,折磨得她难受不已,主动剥开阴唇让龟头磨到肉蒂。 “别动。”琥珀止住他性器上滑动的手,阴唇含着性器,在肉沟里滑动。 琥珀磨得腿软,“去床上,我有点站不住。” 她骑在他身上,用肉棒磨穴,居高临下看着那张冷淡的脸,伸手掐住,不满地问: “为什么不叫?” “叫?”他却反问。 “不舒服吗?” 他沉默。 她像在诱奸他! 加重骑乘的力道,肉棒磨开阴唇,蹭着肉蒂和穴口。 琥珀松开他的脸,往下掐着他的胸肌,嘴里溢出呻吟。 穴口磨到龟头时,好几次含吮进去,让她酸得腰软。透明液体从穴里流出,涂满整根阴茎,滑得坐不住,她只好用龟头在穴里浅浅蹭着,用腹部隆起的肌肉磨阴蒂。 小穴湿成这样了,也还是只能吃下一个龟头,再继续吃下去很难,给琥珀一种撕裂的感觉。最可恨的是,都这样了,一天昼还像跟木头似的躺着,一动不动,任她处置。 她在肏一根木头吗?! 琥珀抓着他的肩膀晃他,喊:“给我动一动,你很不想和我做这种事吗!你直说,不行我就去找别人。” 他终于舍得动了。 一动就是个大动作。 “要进去,是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