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送过王后一样的,她一直摆在梳妆台上,即使公主早已经……” 俄瑞斯仿佛当头挨了记闷棍,感到一阵浓稠的眩晕铺天盖地扑来。 ——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他胸口猛地起伏了几下,死死攥住手里的木雕努力平复。半晌,他平静地对奥佩娅说:“原来伊芙琴也送过,我明白了。” 他拉开寝宫的门,想要进去,奥佩娅伸手阻止他:“殿下,王后交待过不让任何人进去。” “我可以安慰她。”俄瑞斯说:“毕竟我也是她的孩子。” 奥佩娅蹙眉望向他,依然想要劝阻,但男孩眼里闪烁的坚定光芒逼退了她,她缓缓收回手,后退一步:“请您进去吧。” 俄瑞斯轻步走入门扉,一眼看到她独卧在描金画漆的坐榻,侧脸埋入精织的软绸枕头,睫毛湿润沾泪,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他走到榻边,半蹲下来望着她。她依然没醒,一只手臂伸出在樱桃色的毛毯上,手里紧握着另一只木雕——一定是姐姐送她的那个。 冷酷的真相浮出水面,他的心口一阵痉挛闷痛,一股酸楚的洪流溃堤而下,顷刻淹没了他。 无论他怎么努力,永远不可能替代姐姐在母亲心里的位置。 不过幸好,她已经死了,父亲也离开了。 现在独占母亲的人,是他。 他慢慢伸出手,抚摸她披散在枕上的乌亮长发,夕阳余晖下的它是金红色的,犹如浮光跃金的海面。他低头浸入到这片波光粼粼的海水里,吻了吻她细韧的发丝,又吻她的面颊。 他的视线比吻更快挪移向下,落到她被布料罩住的胸前饱满,一抹洁白幽幽潜在温暖的橙红之下,散发着莹润的冷光。 他忽地想起以前做过的梦,心跳陡然加速,砰砰冲撞着胸膛。 姐姐和他一样都是奶娘哺乳的,她也没有尝过母亲的奶水。 这个意义上,他对母亲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衣袍,日益宽大成熟的手掌溜到她丰满软盈的乳房,在不扰动她睡眠的情况下轻柔地揉弄、抚摸。 她呼吸加深,但没有醒,只是软绵绵地从鼻间挤出轻哼,连带胸口雪白软嫩的雪团轻颤几下,惹人爱怜地顶在他的掌心。 他目光沉沉注视她熟睡的面容和殷红的乳头,缓缓垂下头,将脸埋入她白腻高耸的酥乳之中。 熟悉甜美的幽香包围着他,滑腻柔软的乳肉轻蹭着他,他仿佛回到母亲的子宫,浸泡在温热的羊水。 他温柔地在乳房上辗转轻吻,轻轻用唇语向她倾诉: “母亲,只爱我,好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