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说是一个人的各个人格但是每个人的‘角色歌’之间并无太多关联,这次写歌词的时候,尽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行了。” 两年的默契让其他人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每首歌的歌词里都有相同的关键词,或者重复的歌词,具体怎么落地要等这个方案通过了再详细讨论。 “所以……”我们一脸期待看着坐在会议桌前面的成城:“可以吗?” “我觉得可以,”她又问在线会议那段的井星阔:“星星姐觉得呢?” “我也觉得可以。” 有了一专的概念打底,这一次我们专辑的进度又快了不少。 公司现在有一个不算小的备用曲库,可以让我们从中选歌,当然了,我们也同步在收歌,并且因为我们对歌词的特殊要求,所以我们只收曲,不收词。 词依旧由我们自己完成。 “不是,我觉得关键词还是应该是星星。”坐在飞往朗月学校所在城市的飞机上我们依旧在群里争论着歌词的具体细节:“f-star吗,分子是碎片,这一次当然应该是star。” “那专辑名叫什么?”邢楚姚不同意我的想法:“叫九星连珠吗?” “叫九颗太阳。” “我觉得小远这个想法不错。” 随后周思睿又发了一条:“叫恒星吧,反正星星本来就是恒星吗,恒星。” “跟九颗太阳有何关系?” “都是恒星。” “得,你赢。” 飞机起飞,降落,着陆那一刻我随着落地的失重感看窗外,过去两年,朗月这样飞行了多少次呢?我没数过,但想必这一条航线在她的飞常准上应当是一条很深的蓝色线。 之前朗月企图给我看她排练的视频,被我严词拒绝,因为就算颜智恩不说,我也早就决定要开看她的这一场表演。 虽然我和朗月无数次同时站在舞台上,我无数次看着她闪闪发光的背影在我前方舞动,未来她也还会有很多很多的优秀舞台。 可是这一次,最不一样。 这一次,是她从学生正式迈向打工人的一场演出。 演完这一场,她学生的身份即将画上句号,不用再三天两头打着飞的跑通告,也不用一边学团舞,一边练中国舞。 我很乐意参与这个时刻。 本来我还在想,我要怎么飞才能显得这一趟行程不那么刻意,甚至考虑要不要让赵青青帮我随便接一个在当地录制的通告。谢谢颜智恩,让我不用如此大费周折,可以跟着团队一起,光明正大飞过来。 “这个学校好大啊。”周思睿看着朗月的校园:“这有我们学校三个大了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