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赵青青自然不会打我,因为我们没人敢让这些离谱的编排传进她老人家的耳朵。 专辑进入了紧张的收歌和录歌阶段,最先完成的反而是准备最后时刻才发布的毕业歌《the one》,玄玄想着这首歌不是最紧急的,不如先放一放以后再录,成城却要求我们先录一版。 我们不明白什么叫做先录一版,难道以后还要再录一般? 不过这不重要,公司既然有这个资源让我们录制,那就录。 只不过,音并非一起录的。 临近毕业,各家公司也开始发力,大家的个人通告反而多了起来,录音倒变成了见缝插针的事。 录音那天我在收音间,梅一白和周安两元大将一起坐在控制室,令人压力倍增,明明是自己写的歌,却莫名其妙唱错了好多次。 听得梅一白直摇头。 梅老师的声音从耳机里传进来:“金闪闪,你拿着手机都要唱错词,你是今天脑子不太好还是眼睛不太好。” 我觉得是脑子不太好,但是不敢这么和梅老师说。 于是只好再三道歉,表示下一遍一定唱好。 还好接下来那一遍我提着十二分精神交了一条不错的轨,不然怕是要给控制室里的老几位一起跪下。 我录音时对我重拳出击,等我出了收音间梅一白反而和蔼起来,同我开玩笑道:“你们几个是不是不想毕业啊。” 我不明所以。 周安也不管天气渐凉,依旧摇着手里的扇子:“徐昕然昨天也是折腾了半天才录了几条差不多的。” 要知道徐昕然已经是我们这群人里唱歌数一数二好的了。 “我没听她说欸。” 严格来说,我昨天到今天还没见过她。 “韩可嘉那边录得哭哭啼啼的。” 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公然讨论八卦真的好吗? 梅一白听不到我的心声,接着周安的话说道:“我现在挺起待朗月和颜智恩来录音了。” 这俩人是公认的心理素质好,要是她俩也像我们这样几句分词录小一天…… 论毕业如何摧毁一个女团。 好吧,说摧毁的确严重了一点。 朗月录完音那天没有回宿舍,而是从录音棚出来直奔机场,赶第二天的通告,于是我没办法当面问她,只好等她到了酒店才开了视频。 视频那边朗月已经洗了澡,穿着睡衣,头发没有吹干湿哒哒地随意披在肩上。 我将原本到嘴边的疑问吞了下去,换成了:“去吹头发。” “没事。”朗月用浴巾擦着发梢,浑不在意:“不冷,自然干也行。” “你那边在山里,怎么可能不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