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眼,一声声骋哥叫得老甜了,听得何烯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孙铭带着合同来签的时候还带了一样东西给何烯年。 何烯年接过的时候,孙铭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身边说:“许总特定叮嘱我带给您的。” 何烯年没有马上打开,但是已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了,他几乎能猜到这是什么。 晚上回家打开的时候,果不其然是药酒。 盒子里还有一张便签,是许骋手写的。 他的字看起来是练过的,一行字有点潦草,却有种行云流水的好看,何烯年不懂书法,但是看这么一行字看了半天。 上面写着,这瓶药酒专治跌打损伤,功效不错,可以试试。 怎么着也该表示一下感谢,何烯年想。 于是他对着药酒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许骋,另外还发了一条文字信息:谢谢骋哥,下次我试试。 发完他就把手机放下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看到了许骋给他打了个微信电话。 他以为许骋有什么急事,于是连忙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 许骋的声音通过电波送到他耳边,“烯年,怎么了?” 很少人会这么叫他,他爸和李瑜他们一般喊他阿年。 “烯年”听起来很温柔,带着和旁人不一样的亲昵感,何烯年刚刚洗的明明是冷水,这会儿觉得有点热。 他问许骋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许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哑的,像一根羽毛骚着何烯年的耳朵。 “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忘记告诉你药酒怎么用了。” 何烯年实在是有点不开窍,觉得许骋有点过于操心了,“跌打损伤的药酒不都外敷之后揉散淤血就好了?” 许骋听了,低笑了一声,“对,是我班门弄斧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怎么用。” 何烯年觉得自己真该死啊,别人好心送东西给他,他说话噎死人。 “额,也不是,可能每种药酒都不一样,有的也可以内服,你这种我确实没见过,所以不是很清楚。”何烯年连忙找补。 许骋把自己从老中医那儿听来的使用情况和方法都一一说了。 他的嗓音温柔,语调缓慢,在夜深人静里听起来好像是哄人睡觉的安眠曲。 何烯年认真记住了许骋说的每一个注意事项,等到许骋说完了,他才开口,“好的,我记住了,谢谢骋哥。” “不用谢,举手之劳罢了。”许骋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又继续说:“当然不受伤是最好的。” 何烯年笑了笑,“做我们这一行,很难不受伤的,没事,我们都习惯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