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清安温柔地声音在听筒传出,“怎么走了?” 陈郁岁瞬间被他温柔的语气搞得蔫了,也不再凶,脸上闪过几分不好意思。毕竟他不记得昨晚的事情,所以谁对谁错他根本不了解。 伸头是一刀,锁头还是一刀,陈郁岁一咬牙,直说了,“昨晚的事情我真的一点没印象。” 话筒对面安静地吓人,半响没声音。 过了好久,易清安缓缓开口:“是你缠着我,扒我衣服,扒了你自己的衣服……现在又不想承认吗?” 靠。陈郁岁瞬间脸色爆红,红到了脖子根,他这么狂野的吗? 还有,为什么他从易清安正常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可怜兮兮,让他有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感…… 明明他才是被上的那一个。。 怎么感觉身份颠倒了。 陈郁岁只想快点解决这尴尬的纠缠,“不好意思易少,你看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昨晚我是真的喝醉了,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行不行,我不会拿这件事打扰你的。” 他后面会做任务,和白月光有必要的接触,但他也不想顶着这种睡过的复杂关系,去做任务。 到时候易清安肯定会认为他没事找事,脑袋有问题, 易清安没理他的话,只说:“吃饭了吗?身上疼不疼?” 陈郁岁脑袋一懵,没想到他会问这些,下意识回答:“没吃。” 电话那头是一声很轻地叹气声,一如既往地柔和,“出来,请你吃饭。” 而对面的易清安本人脸色阴沉,眼神沉如墨地透露着疯癫,眉宇间是一片山雨欲来。他攥着手机,压抑着怒意,口中温柔地哄骗少年。 第09章 陈郁岁婉拒了易清安的提议,一通拒绝三连,喝多了对不起再也不见,不等易清安多说就挂了电话,拉黑了手机号。 他是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想见到对方了。 宿舍四人,除了军训前在班会里露了一面,军训这两周,都没去。 陈郁岁被折腾地浑身酸痛,一点力气没有,不可描述的部位依旧破了皮似的疼,没办法,只好打了个电话,让狐朋狗友们给他弄了个病例,交给了辅导员,还获得了导员芳姐的一阵关心。 “怎么摔了尾椎,那你还能正常行走吗?”女辅导员看起来很年轻,比他大不了几岁,一头短发,很利落。 陈郁岁的手下意识摸上了尾椎。 他心想,还好那几个不靠谱的没给他搞个瘸腿的病例,不然他是不是还得打石膏? “疼,但不是太严重。”陈郁岁谨慎地说。 “怎么摔的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