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 “有什么事快说,没事就滚远点。” 顾言之被他重重地伤到。 忍不住开口祈求:“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上次冒雨等了你一夜,烧到今天才好。期间我反反复复梦见你,一会儿梦见你我和好了。一会儿又梦见你我此生再也不相见,痛心疾首到想要去死。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他这一番真情剖白。 陈郁岁冷淡的哦了一声。 语气没有起伏的问:“然后呢?” 顾言之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支支吾吾不敢说。 一直在重复他的话。 “然后……然后……” 陈郁岁附赠了他一个金字良言。 “滚。” 说着就要挂电话。 顾言之听出他意思,又忙道:“等等。” 陈郁岁不耐烦极了,根本不想再哄着这位大少爷。 “等个毛线啊。” 顾言之在对面哽咽了下。 能清楚的听到声音变了调,一字一顿,“你怎么这么狠心。” 陈郁岁仅仅回了句:“我又没求着你爱我。” 说完,这次是彻底挂了电话。 留顾言之一人听着挂断的声音发疯崩溃。 顾言之绝望的攥紧了手心。 任由指甲嵌入皮肤,留下一道道月牙似的血痕。 他最近听到传言,说是陈郁岁要和宴无疾结婚了。 他难受的快要窒息了。 他想问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是陈郁岁的态度又再次狠狠伤害了他。 让他甚至没法问出口。 在第五天。 宴无疾终于出现在了病房中。 看起来事情是解决好了。 表情是极其放松与得意的开心。 他坐在床边,对着陈郁岁这美若天仙的脸蛋。 又照例拿起一旁新鲜的脐橙剥着。 他望着陈郁岁好透了的脸道:“我这两天在家可是受了苦。” 陈郁岁明知故问,顺着他的话说:“怎么了?” “为了哄老太太开心,我简直把十八班武艺都用上了,还是不够,就差我给她老人家当牛做马了。”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说话,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少年。 眉目传情。 陈郁岁意会到他的意思。 用手摸摸他的脸,安慰道:“辛苦你了。 ” 宴无疾的本意是想让陈郁岁亲他一口,不过…… 少年摸了一下也行。 他满意了,接着道:“然后我就给她老人家跪下了,跪了一整夜。她才同意。让我们后天在圣彼得教堂举行婚礼。” 老太太信基督,是忠诚的基督徒。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