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眉毛蹙着,表情懵懵懂懂,十分娇弱可怜的样子。 他情动不已,低下头吻她。温存耐心的亲吻,柔软的唇肉贴合厮磨,舌头一点点撬开她的齿关。 “吃点儿哥哥的口水儿?”嗓音沙哑,泱荡在二人交缠的唇舌,旖旎而狎昵。 他连自己的尿液都吞吃了一些,虽然不知有意,抑或无意。沉拂砚点头,主动掀开唇缝。 温热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唾液,一口接着一口哺入嘴里。她微仰着颈往下咽。唾液黏稠,喂得急了,吞咽不及的,顺着嫣红唇角滑出,拉出长长的银丝。 “真笨。乖乖。”霍骠勾舌下挪,替她舔干净。 “哥哥的口水好吃吗?”他懒洋洋地问,嘴角噙着笑意。 不好吃,也不难吃。沉拂砚直怔怔地点头。 霍骠挑起眉骨,“那以后哥哥天天都喂宝宝吃?” 沉拂砚歪了下脑袋,慢吞吞地再次点头。 估计压根没在听。倒是乖顺得出奇。 霍骠眸色一暗,“乖女孩,”凑首舔吮她娇艳的唇瓣,“你好乖啊。一直都这么乖,好不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嗯?” 沉拂砚敞着唇缝任由他舔,粉色舌尖儿若隐若现地垂颤,楚楚堪怜的淫糜。 霍骠呼吸一滞,心脏透过胸腔,‘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对怀内之人的喜爱,彷佛到达了顶点,又彷佛是永远都没有止境的。 “沉拂砚,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从来没有这么正经,郑重地表白过。沉拂砚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晰地感知:霍骠对她,见色起意也好,不甘与占有欲作祟也罢,又抑或,真心爱慕她,无论哪一种感情,都是深刻且极端的。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哥的决定是对的。除了逃,她恐怕没有其他抽身之法。 脑子迟钝地转动,如果,她一定要离开霍骠的话。 “哥哥还没射呢。咱们再做一会儿?”霍骠抱着她跳到地上。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沉拂砚还没来得及应声,硕硬得可怕的男性生殖器抵着穴缝,缓慢而不容抵抗地挤入体内。 穴口被完全撑开,塞满,胀痛感瞬间逼入脑颅。她喉间溢出细弱的呜咽,无力地蹬了蹬腿。 “别怕,这次很快的。”霍骠捧着她绷得有些紧的屁股蛋揉了揉,“好孩子,试着放松,越绷着越难受。”插了她这么久,又多次高潮喷水儿,还是紧致得寸步难行。 “……太大了……呜好疼。”沉拂砚难受地吸着气儿试图缓解,眼角很快有了泪,“好深啊,哥哥……唔……” 哀求的话消弭在霍骠覆下来的唇舌里。 霍骠顶着甬壁让人头皮发麻的咬夹力,挺腰抬臀,破开层迭黏阻的穴肉,往甬道最深处跻身。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用力挠在他臂上,指甲深掐入肌理。 “嘶。”霍骠长声呻吟,并非因为疼,纯粹是爽的。热乎乎的嫩穴紧紧绞裹他的性器,湿滑软肉潮水般涌上来,争先恐后地缠咬茎棒,每一寸皮肉都熨帖酥麻,每一个毛孔都舒张畅溢,爽得无以复加。 “身子真棒。”霍骠抬起头,眼瞳浓黑如墨,欲火腾灼凶戾,“宝贝儿,祖宗,老子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玩儿了沉拂砚半天,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不再蓄意忍耐,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掐住她腰窝,胯骨撞向丰满股沟,如狼似虎,就是一通生猛抽插。 作者的话: 这次的肉基本就写完啦,呼,我一写肉就有些刹不住车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