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逐步走上前,简清延清楚是他说话的时机了,他朝她笑笑:“明昭,介绍一下,这位是祈烟,我高中同学,同时也是你家沉归宴的发小兼邻居。” 祈烟秋波盈盈,顺着他话说:“你好,我是祈烟,见到你很开心。不过我和沉归宴应该不算发小吧,沉归宴小学就跑去深圳了,我们聚的机会很少。” 明昭被她逗笑,“你好,我叫明昭,很高兴认识你。” 沉归宴将门关上,他抬眼,细声说:“不算吗?算吧,不找你是因为男女有别,太亲近怕别人误会,你的追求者可从来不少。” 祈烟迷惑,问:“那你今天干嘛叫我来?” 沉归宴心思坦荡荡:“你都结婚了,老公我也认识,我不担心他会误会,不担心会有什么影响,所以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聚了。” 祈烟没话说了。 明昭此次看见简清延,遽然间记起他前些天的话,他说明枫离职前往北京了,在三元桥凤凰汇那边的场子,入场费两千,她就在那儿。凤沅楼竞争太大,她没勾人魂的本领,自然呆不久的。明昭不清楚她近况如何,她档期也满,和她这位妹妹算不得感情浓烈,自然是没有联络。 记得上次联络是在一个月前,明枫美其名曰约她到全聚德相聚,只是她举手投足间百般讨好,聪明如明昭,哪会不明白她用意?她这位妹妹从来是有事相求时最真恳。 明枫言里言外诉说着她生活不顺,说她的苦与难,字字与金钱关连。明昭笑说她直言无碍,她借了明枫三万,也提醒她绝无下例。 沉归宴与她这段情谊在凤沅楼是人人歆羡的,小姐们嘴严门儿清,都心中有数,自不敢将沉归宴这等人物的私事乱传。 明枫清楚她如今今时不同往日,清楚她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她自是想谋些利益的。 任谁不清楚她背后靠山了得? 他们仨都是诛求无已的人,仨人十七八岁时合伙炒股赚钱,捞得盆满钵满。凤沅楼只是他仨的捞金路子之一而已,北京同样是他们的天下。 北京约有两百多间夜场,每间夜场在职小姐约为三百到六百之间,不包括迪厅氛围组的话,每天上岗的人数约在一两百之间。 如今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便是如此。 前些天沉斯予前去视察,他所经的每一条公路,路边的老旧房屋都特地刷油漆翻新,空调外机全部撤掉,只为留给他一面繁华的印象。 而他们身居高位,早已习惯这种特权,见惯浮华的人是走不出来的。 “归宴,今天把我们喊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