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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h)让我怀孕


,借力支撑着她。

    他俯身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属于她的浓烈的芳香让他安心,让他深陷。

    仿佛只有不断的摄取着怀中之人的温度,才能换得片刻的安心。

    至少,此时此刻,她与他这样近。

    律撞持续得有点磨人,小满快被他撞散架了,即便过了许久她还是无法习惯那种撑胀感。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咛喘中带着些哭颤。他似在安抚一般,细柔的吻着她的,万般珍惜。

    她想唤他——

    “魏执……”

    可名字溢出嘴边时,她才意识到唤错了。

    或许,他没有听到这声错唤。他的喘息未歇,抽顶的力度愈加猛烈了起来。

    他双臂将她紧紧锢在怀里,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他在低语:

    “别赶我走。”

    像在乞求。

    终于,在狠抵深处时,他一阵颤栗。

    粗茎撑着甬道的内壁不住跳动着,小满感到腹腔中一股热流遍布开来。

    两个人下身还相连着,他迟迟未退出去。禁锢着她的双臂渐渐放松,也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也瘫软得毫无力气,任由他抱着。

    “帝侧,去点个烛吧。”

    不知是并未回神还要不舍脱离这个温度,他愣了片刻。

    “是。”

    身下还半硬的粗茎抽离而出,温流随之涌出,沿着光滑的双腿流淌滴落。

    烛火明燃。

    小满吃力的撑坐起身。

    此时的案台上早已一片狼藉,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忽然,环顾身侧的她定睛在身后那堆纸稿上,她抬起一腿就着反过身,捻起了一张。

    纸上,是一个身着鲜红婚服的女子,她笑得很灿烂,满目柔情。

    怎么看怎么都像自己。

    可大婚当日,自己没有穿婚服,而是穿着帝袍。

    再捻起一张。

    是雪白的骏马上,明媚的女子红衣束袍,金冠长辫。

    这的确是自己没错了。

    画中,自己身后还有一个人,只是被墨汁染了去,不知是何模样。

    詹南客将烛点燃,本想拾起小满的衣衫为她披上,转身便所见眼前的艳景。

    小满玉体光裸的背坐在案桌上,圆润的细臀中隐隐可见粉嫩泛红的肉瓣,正潺潺流淌着黏腻的白色浊液。

    褪立的下身瞬间又充血欲挺。

    她的手上正拿起他的画。

    见此,詹南客情急的大步走了过去。

    男人的身体忽然压了上来,他一手撑着案桌,一手想将她手中的东西夺去。小满被他圈在身下,却也生了反骨,捻着画纸的手往上抬了抬,迫得他触不可及。

    “帝侧画的是我,我还不能看了?”

    她侧着首,方好与他那一半无暇的俊美侧脸相近。

    “入不得……陛下的眼。”

    下身被发烫的硬物硌着。小满顺着视线而下,只见那紫红色的粗茎再度昂扬。

    “帝侧,还要灭烛吗?”

    想来是不必的。

    詹南客双手钳着她纤细的腰肢,往后一拖,小满双腿落地,上身伏在了案桌上。

    她背对着他,却感受到了来自于身后之人的压迫力。

    未给她出声的机会,胀硬的粗茎一挺而进,残附的浊液湿滑,再加上这个后入的姿势,这一猛力触到了深端。

    “啊……”

    小满娇吟出声。

    抽送伴着黏腻而暧昧的水声不断,浊液沿着交合处随着每一次撞击溅溢。

    此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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