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颈。 “啊……啊…誉清……好深、” 快意冲涌,让她本就紧窄的甬道阵阵紧缩,绞得男人咬紧了牙关,额间的青筋跳动着,细汗满布。 除了他死守着的沉默,他卸去了那一身矜态,动作变得有些狂妄。 变得不像平时的他,就如换了一副模样。 她以为看似病弱的江誉清床事上应该仅是点到为止,毕竟引诱一个重病之人做这样耗损气力的事情着实过于勉强了。 可没想到他像是隐着一股力量被她揭露而出,持续不断的迸发出来。 小腹内被顶得酸胀酥麻,她全身无力的全然只能依靠他的力气去起起落落。 身下湿得一塌糊涂,茎身上糊满了磨得发白的水液,挤在紧密的交合处越积越多,黏腻在二人拍撞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溅落四周。 他摁撞得越来越重,他开始并不满足于身下的交融,而舔舐啃咬的肌肤,落下一个个浅红的印痕。 “小曼……怎么办、” 缱绻而言裹满情深。 “……我怕,我舍不得让你走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 因为她也怕。 她怕,她舍不得他走了。 她的离去对他而言是定数。 可他的“离去”又何尝不是必然的倒计时。 她再无颜去面对“物尽其用”四个字。 他是人,活生生的人。 小满搂紧了他的颈,将自己埋在他的温度中,感受着他与自己最紧密的相融。 她的喘息中溢出了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江誉清、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爱我,我只要你爱我……” 他再无言说,几近于凶狠的撞顶着。 敏感的花甬一浪接着一浪的迭起不断,小满咬着他绷硬的肩膀肌肉,牙印深陷。满胀的腹腔都插得抖动难止。 “嗯……” 死绞之下,他低哼着终于松懈下精关。紧摁着她的身体在撞入的最深处喷射而出,滚烫的浓液浇淋遍她的宫腔,让她缩紧着身体筋挛着。 拥着她的力度并未减轻,反而更重。像是要将她挤入他的躯壳,融入他的灵魂。 许久,他带着余喘轻声道: “你想要的,我早就给你了。” 在被她执手的那一刻。 在描摹她容颜的那一刻。 在烟火绽放的那一刻。 他早就给她了她想要的一切。 他的额抵在她的颈窝,一滴温热的水珠滴在她的皮肤上,烧穿了她的血肉,刺痛着她的心尖。 “小曼。找一个爱你的人,幸福的活着,活得长长久久,久到忘了我,忘得一干二净。如此,我才能死而瞑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