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都,就是一朝之表率,倘若繁都都搞不好《串告令》的落实,那全国其他三十几个省也别想落实了,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的,哪怕这个人是她皇亲国戚也不行! “启奏陛下,郭凡秋郭大人求见”一个宫侍突然进来汇报道,“宣”石忞头也没抬继续批阅奏疏,每次新政令推行后,都会遇到一个短暂的奏疏呈报高峰期。 “恭请陛下圣安”郭凡秋作为内官和路关初一样都是住在行宫中专门为宫侍和内官准备的寝舍,所以晚上求见也很方便。 只不过她现在管着暗言和平准商行,每天都会乔装打扮外出几趟,渡河离繁都近,早就设立了分行,日常收集情报处理事务,她都是在分行处理。 石忞这才停下笔,“都退下吧”,无论是召见大臣还是召见郭凡秋,她都会屏退左右,路关初也早就知道似的麻溜的带人退了出去。 她有点羡慕郭凡秋年纪轻轻就得陛下重用,但也庆幸她看着成长的郭凡秋和艾喜夏不用像她这样熬几十年才能熬出头,所以也就心里羡慕羡慕,不会因此而为难她们。 说道艾喜夏,路关初倒是想起来,好像很久没见她了,这次来渡河她没有跟着来,被留在了宫中,也不知道在宫里是否烦闷、无聊至于郭凡秋具体负责什么,她虽然不清楚,但也知道陛下的重视,能被陛下重视的,尤其是简单之事! 郭凡秋并不知道路关初对自己的羡慕,其他人都退走、门也关好后才把刚刚收到的密报恭敬的呈了上去,然后退回自己的位置静等询问。 石忞看完真的是又气又怒,她还真是低估了这个石爽,不仅来了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还制造舆论破坏她《串告令》的实施,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否查到他们确切的动手时间?”石忞 “微臣安插进去的人一直进不了忠王府核心,这些情报都是在一直在暗处盯梢的暗言发现的,确切时间是机密中的机密,恐怕很难”郭凡秋 “让暗言的人继续盯着,若有异动立刻汇报,下去吧”石忞 “是,陛下,微臣告退”郭凡秋走到外面遇到路关初和她闲聊了两句方才离开。 郭凡秋走后,石忞立马写了封密信连夜让人送往繁都,皇奶奶和母后都还在繁都,她实在是放心不下,既然确定不了时间,那就只有先发制人了。 第二天早上听政,她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康国一事也就有了定论,拟旨的事也就交给了内阁。 出了正殿看到归兴年的时候,她才想起今天竟然又到了归兴年伴驾的日子,上一次伴驾她的下人虽然很想动手,但她没给任何机会,以至于让他根本没有机会出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