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紧接着,衣裙上更红了,还红了一大片。 阿圆低着头,简直想钻进地缝里去。 萧韫小心翼翼地拉过她:“是怎么回事?我看看。” 这哪里能看的?阿圆整个人被他这话弄得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赶紧说:“我真没事,沈哥哥不是有事忙吗,你快去吧。” 见他眯着眼担忧,她只好支吾地解释道:“不是受伤,是.....是女子癸水。” “........” 马车内空气安静,还有那么点尴尬。 萧韫紧蹙的眉缓缓松开。 女子癸水他自然是听说过的,也曾在医书中了解过症状。只是适才关心则乱,竟想不起这种事。 但毕竟是第一次见女子癸水,那么多血难免有些触目惊心。 他问:“疼不疼?” 阿圆羞窘地摇头:“不疼。” 她这几年在澜苑被养得极好,旁的姑娘来癸水要腹痛许久,可她从未痛过,而且癸水也很准时。 “就.....没有一点点不适?” 阿圆继续低头,悄悄挪了下身遮住:“也没有。” 萧韫真是稀奇得不行,女人流这么多血都不疼的? 可不管阿圆疼不疼,他见她这样,心里怜惜。总归是人身体里的精血,精血流失,对身体自然有亏。 “沈哥哥你快去吧,莫要....哎——” 阿圆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韫打横抱起来。 “我送你回屋子。”萧韫说。 他这么个抱法,亲密得很,阿圆羞死了。再说,她如今是大姑娘了又不是小孩,被个男子这么抱着下马车,实在是........ “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的。” “真能走?”萧韫没理,大步跨进门槛:“遇到小厮或其他男子你也自己走?” “我......”阿圆憋红着脸。 “别动,我抱你回去就是。”萧韫垂眼瞧了眼在他怀中装死的小姑娘,勾唇:“阿圆,你在害羞?” “!!!” 羞什么羞!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阿圆现在的心情,复杂得很! 怎么说呢? 她还是头一回被男子抱,还是在这么个尴尬的情况下。而且......抱她的人还是沈哥哥。 也不知为何,她此时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胸口的地方。这会儿,她的脸,她的身子都紧紧挨着他胸膛,甚至还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 还有他箍在腰间的大掌,有力的臂膀,以及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阿圆极其陌生,陌生到除了羞窘,其他无所适从。 从门口到清漪院的路原本只需半刻钟,可今天阿圆却感觉走了好久好久,她也煎熬了好久好久。 萧韫把人送进清漪院,径直抱进屋子里,吩咐婢女备水和干净衣裳。 走到床边时,他瞧了眼连脖颈都是绯红的小姑娘,恶劣地说:“已经到了,还不舍得下来?” 别喊了! 她已经死了! 阿圆破罐子破摔,把自己缩成个鹌鹑。 萧韫倾身,把人放上床榻。然而小姑娘甫一落榻,就跟个轱辘似的自动滚了一圈,滚进床里头紧紧贴着墙壁,继续装死。 她这动作一气呵成,利索得很。 萧韫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 卫国公府,沁春院。 一名粉衣婢女打探了消息后匆匆进屋子。 “姑娘,世子爷回来了,这会儿正去看望老国公。” 郝明月心提得高高的,她担忧了一下午,就怕事情败露。赶紧问:“怎么样?可看清世子面色如何?” “世子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跟往常一样,只是换了身衣裳。” “跟往常一样?” “正是,奴婢瞧着并不像生气的样子。” 如此说来,那就是谢弘瑜并不知江边落水的事是她做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