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片又一片。 干净的性器抵在了云泱的身后,她小声地惊叫出一声气音,被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的殊月安抚地在光洁的背上落下了一串串的吻。 “不怕的,很干净的,”他的后一句模糊在唇间的吻中,然后抱住云泱挺进。 身下的东西被夹得太紧,殊月看着云泱被黑发遮住的侧脸,忍着疼痛将吻印上那片发上。 “哈~泱泱,泱泱,别转过来,不要,不要看我,”身下的人想要挣开他的束缚,转过来,却被他从背后死死抱住。 红色的喜被上,洇湿了一大片深色,连带着殊月的下半身衣裳都变成了暗红色。 他的声音带着哀求还有哭腔,身下却不肯放过她,一寸又一寸地往里,云泱的全身都被按在那根坏东西上,耳畔是殊月不断的祈求和呻吟。 敏感的东西仅仅是被包裹住,就忍不住哭泣了,混合着冷香花液在里面迸溅开,又顺着湿软的花壁流下。 两人都愣住了。 “泱,泱泱,我,不是的,”他瞪大了哭得湿漉漉的双眼,慌忙解释,于是,那根玉柱又在两人的纠缠中胀大。 这下可好,不用解释了,他又撒着娇掐着嗓子勾缠上云泱,不知疲倦地索要。 被红衣包裹住的身体敏感又多汁,不止是后面,连前面都是的,但偏偏他又不知足,用自己的东西不住地捣弄那湿软的甬道,榨出冷香的汁水,然后染遍他的每一寸。 “泱泱,宝宝,云泱……”他一遍遍地喊着云烟的名字,鼻尖尽是属于云泱的气息,是他做梦都不曾想到过的场景,可是,这么高兴的时候,他为什么会哭呢? 如果他不是殊月,如果她不是云泱,如果这不是域界的副本。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终于从这场似乎没有止境的性爱中放过了云泱。 没有如果。 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漂浮的,没有实感,就像是一片羽毛,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一把利刃刺伤他,然后,粉身碎骨。 外间的小院温馨,庭中种着一棵海棠树,是他亲手种下的。 当风吹过时,那些粉色的海棠花瓣簌簌落了一地,殊月披着长袍,长发未束,伸手接过一片海棠。 即便这一切宛如海市蜃楼又如何,他只想要花开时那一段的珍贵时间,若是梦醒,那就让他永远长眠于梦中。 春去秋来,那棵海棠树已经长得很高了,比庭院的院墙还要高。 殊月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所以他恨不得每时每分都要和云泱待在一起,两人因为时常都是形影不离的,还总是被邻里打趣孟不离焦。 直到那天,系统突然恢复。 “泱泱!泱泱!”他推开门匆忙地寻找云泱的身影,手中的糕点散落了一地。 她还没走,坐在那棵海棠树下,抬眼看他,是那种婚后再没有过的目光。 他面上挂起一丝笑,走了过去。 “泱泱,糕点不小心被我洒了,你罚我吧。”他说着,却从心口拿出了一把匕首,递过来,看起来像是准备很久了。 他笑得很好看,本就妖异不似常人的面容简直比他身后的海棠还要娇艳。 云泱看着眼前这个哄骗了她十几年的男人,胸中的情绪再也不能平复。 “骗我能令你感到愉悦吗?”她面上没有什么情绪,也没有接过那把匕首。 “泱泱,你再疼我最后一次好不好?杀了我。”他不回答,却固执地将手中的匕首递过来,像是迟迟不愿打破这场谎言,想要抓住最后一刻。 云泱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眉眼,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气笑的感觉。 “我不会杀你,殊月,你真的太自私了。” 云泱走了,消失在原地。 是啊,他就是如此地自私和卑劣,像是一株攀生的藤,在断壁颓垣中窥伺,一季又一季,绿了又黄,直至,风干成枯藤。 匕首被毫不犹豫地送进胸口,漫天的海棠花瓣扬起,又将他掩埋。 海棠花树见证了他们的开始,自然还有他的死亡。 他当然自私,只顾着自己,一晌贪欢,将刀尖想象成羽毛,在上面酣睡,如今,梦醒,自然要接受属于他的惩罚了。 头顶的海棠花瓣还在不断飘落,树下的人枕着花瓣和鲜血,意识逐渐模糊。 耳边,似乎又传来了云泱的那一声呼唤。 “殊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