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我不方便。” 姜念愣了一下,看着陆聿手中的药膏,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脸蓦地一红,迅速拿走药膏就进去了。 这会厕所里没人,里面亮着灯,陆聿就在走廊,姜念不至于那么害怕。 她忍着疼上完厕所,然后又忍着羞耻心,挤出来一点点药膏自己涂抹,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时,吓得赶紧收回手,迈着小步子走到水房那把手洗干净,这才出来。 陆聿在楼梯口那站着,离厕所有好几步距离,看见姜念出来,立即走过去握住她纤细的手臂,见楼道里没什么人了,才垂下眸低声问:“抹药了吗?” 姜念脸有些红,声音也是低低的:“嗯。” 晚上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抹了药的原因,凉丝丝的挺舒服的,她也难得睡了个好觉,陆聿就在床边的板凳上坐着陪着姜念,困了就眯一会,时不时的摸摸姜念的额头,看她还烧不烧,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姜念才觉得嗓子好了些,至少吞咽食物时,喉咙不像是刀片刮过的那么疼了。 姜念在医院住了三天,陆聿请假一直陪着她。 第三天下午时何月和田麦来了,两人一路打听的才找到姜念的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姜念,两人都惊了下:“这咋好好的就感冒了,前两天看你还挺欢实的。” 姜念说:“应该是吹了凉风。”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发烧感冒了,陆聿起身说:“你们聊。”然后就出去了。 姜念还是穿的那件高领毛衣,田麦坐在床边,看了眼:“你要不要把衣领翻下来,捂得脖子难受不?” 姜念赶紧摇头:“不难受,我冷。” 她还庆幸陆聿出来时给她穿的高领毛衣了,要不然脖子上的痕迹全暴露了。 何月说:“感冒就是怕冷。” 何月和田麦坐了一会走,走了没多会,兰惠过来了,给姜念和陆聿带了晚饭,走的时候叮嘱陆聿好好照顾姜念,可不能再让她着凉了,新媳妇才进门,结果第三天就住院了,这传出去多不好听,还以为陆团长虐待他媳妇了呢。 陆聿全程没说话,沉默的坐在床边,等兰惠走后,他才搓了搓脸,看着姜念的脸色比前两天好一点,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给她掖好被角:“早点睡,明早我们就能回去了。” 姜念点头:“嗯。” 她这一觉睡得挺好,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陆聿已经办好出院的事了,带着姜念去医生的看病室,是个女医生,五十多岁的年纪,鬓边有了白发,带着一副眼镜,对陆聿交代这几天姜念要吃药的次数和忌嘴的食物:“忌辛辣,多喝热水,感冒刚见好不要吹凉风。” 姜念坐在板凳上安静的听着,见医生说完了,她正想起身,谁知对方又说了一句:“还有,你们小两口要节制点,可不能再像这次一样了。”然后对姜念说:“那个药膏坚持抹几天。” 姜念:??? 她刷的一下抬头看向陆聿,陆聿冷峻的面孔上也有些尴尬:“知道了。” 从医院出来时,陆聿的耳根还有些红,对姜念说:“先去吃点早饭。” 姜念今天出院,顾时州这边开车过来,三个人去国营饭店吃了顿早饭就回去了,车子开回部队,下车时遇见了贺团长和陈尧,贺团长看了眼细胳膊细腿的姜念,说道:“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吹点风就发烧感冒了,要我说还得让陆聿天天带着你训练,把你身子骨练结实了。” 姜念:…… 她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怎么着凉感冒的,要不是今天医生不说那些事她到现在都想不起来,这还得怪到陆聿头上,跟他结婚这几天,她身子骨就没利索过。 陆聿轻咳一声,对贺团长说:“我们先回去了。” 贺团长说:“去吧,记得晚上来家里吃饭,你兰嫂子做了几道菜。” 陆聿:“好。” 陆团长娶的新媳妇住院的事几乎传遍了整个军区和家属楼,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