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说是精疲力尽,清妍更多的是不愿意再清醒着,干脆放任自己在欲海里沉浮。 最后有感触的时候是卫征把阴茎从自己体内缓慢拔出去——中途他还坏心眼地进进出出好几次,稍微往里插,再缠着软肉往回撤,甬道里被戳得又痒又爽,弄得她根本受不了,两眼一闭装死,结果真的就累到睡了过去。 房间内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她的手机早就没电关机,分不清楚时间,导致清妍再睁开眼还以为和卫征酣畅淋漓的性事都只是一场梦。 她稍微一动,浑身筋骨像被大刀阔斧地劈开过,尤其是腿心,肌肉就酸胀得不可思议,光是从床上坐起来韧带就一阵刺痛。 T恤已经被换掉了,原先那件已经在做爱时候弄得皱巴,身下暗色的床单干燥整洁,找不到半点她淫水浸透过柔软面料的痕迹。 她拉开衣服领口,胸前和腰上都是掌痕还有牙印,皮肤里滚烫的记忆告诉清妍他牙口不错。 “什么人啊……做这么凶。” 客卧衔接着阳台,原本紧闭的门现在被打开了,雨水和泥土的腥气冲淡了情爱味道。 人影绰绰地立在外头,听见屋内动静,他便走到了门口。 高挑,肩头因为放松显得懒散,指间夹着一抹猩红,五官被烟气模糊了些,身后则是一片雾霾蓝色。 有一瞬间的,清妍感觉卫征貌似很远。 像一个水汽弥漫的朦胧雨夜,锋利尖锐的那些部分都掩饰起来了。 就像现在他望过来的一眼,平静无涛下,藏着她看不懂的情愫。 “吵醒你了?” 清妍摇摇头:“你在干吗?” 事后烟?她瘪瘪嘴,但是事后也已经过去很久了。 他把烟在室外摁灭,清凉的气味附在截然不同的体温上被带进屋内。坐在床头,长腿抬了一只放在床上,手臂抱起清妍的屁股把人抱在自己身前,偏过头,缓慢隆重地喟叹声里,清妍耳根再次翻红。 ……好像个很委屈很有怨念的小媳妇。 “被干的明明是我,你还郁闷上了?” 清妍学他皮笑肉不笑,指头戳着卫征胸肌:“你不好讲理。” “没做够。”他双目坦然。 呼气吹在清妍后颈,吓得她浑身一抖,用惶恐的眼神看看抱着自己的男人,又看看床头已经差不多空了的避孕套,立马夹紧了脊骨扭着想跑。 结果可想而知,横在她腰上的手臂清妍推都推不动。 “……我饿了。”清妍只好拿额角贴在他锁骨,低眉顺眼声音易碎一样的轻,“你想点办法。” “快一天一夜了,就算……就算是……也要有吃饭的权利。” 她生怕卫征会说出什么,“那吃饭完再来”,瑟缩着脑袋不敢去看他。 好消息是卫征没有:“想吃什么?” 乌黑眼睛思考了下,不安分的脚掌踩在他大腿根,清妍有了吃的忘了痛,蹬鼻子上脸地讲:“我不挑,你看着弄。” 卫征去厨房,清妍赖了一会床,最近两觉拜它或者它主人所赐,她都睡得极好。 下次有机会再好好宠幸。 等时间差不多,她就走进昨天用过的主卫。 一进去就看见洗漱台上摆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