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代表信仰的天珠,以及包裹长裤的黑色西裤。明明十分突兀装束,仍就无法掩盖男人的气场。 他也向来不在乎穿搭,没品位不是一两天了,本身也不爱穿。 江屿瞥了眼挂在后视镜的红色丝带,用力扯下揉成一团扔路边。 这车是为了配合江正诚婚礼,特意安排的,为了哄小情人特意按九州国的习俗,搞十几辆豪车迎亲。 平时江屿就不喜欢这种乌沉沉的调子,太庄重,没个性。 更何况,这车晦气,车主死了。 “以后这车别开了,开原先那辆。” 周强回了声“是”,立马跟上他的步伐。 闷热的空气里混杂着各种气味,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汗臭味,还有很平常,却很突兀的血腥味,以及……毒品的味道。 穿过闹区,江屿走进一个小巷子,在一个隐蔽的铁门口停下。 周强用力拍打铁门,里头的人用逻语问:“谁啊?” “我,你爸爸!”周强嚣张回应。 闻声里头的人立马打开门,笑脸盈盈的请俩人进去。 江屿单身插兜往里走,进门就是一条地下通道,视线昏暗,楼梯很高很陡,不注意踩空摔下去的话,怕是骨头都会摔断。 不同于室外的闷热,这里头凉快的很,不知是空调打太低,还是原本就阴冷潮湿,冷得跟冰窖似的。 地下室的特殊气味更加浓烈,烟雾缭绕,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吸食违禁品,上头把控不住就地开干,淫乱的声音令人反胃。 江屿捂着鼻子嫌弃的皱眉,连手里的烟都抽不下去扔在地上,走到最里面空气稍微好些。 看守的人把锁链解开,不等对方打开门,江屿一脚踹开。 里面一片狼藉,地上黏糊糊的全是不干净的东西,灰色的水泥地上躺着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她的下体甚至还在流血。 女人双目无神望着天花板,有人进来也无动于衷,麻木的身心只求能有人出现杀了她。 江屿摆了摆手,周强会意,万般嫌弃忍着胃里的翻滚,双手的两只手指捡起角落脏臭的毯子,盖在女人身上。 周强想找快地擦手,可这四周都比他的手更脏更臭。 江屿喊了声:“邢珊。” 闻言女人眉毛一挑,她艰难的想要撑起身,可身体的疼痛和无力感,迫使她倒在地上。 江屿嗤笑一声,距离她两米远距离,看得出这是他最大程度接受的范围。 “我大哥死了。” 邢珊瞳孔放大,费了很大气力才靠在墙边坐起身子,痴呆的直着两眼看面前的疯子。 江屿猜穿她内心的疑问,笑容邪魅:“没错,我杀的。” 他想了想,又否决:“哦不对,小嫂子杀的。” 邢珊嘴唇微微张启,沙哑的嗓音和她年纪不符:“童颜?” 江屿点头,似乎很满意她的诧异。 果然,邢珊下一句说出三个字:“不可能。” 江屿饶有兴趣的说:“有什么不可能?你是觉得她不可能违背组织吩咐,还是不可能杀了自己的爱人?” “爱人”两个字音调加重,极具讽刺。20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爱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 会爱,爱他的钱,爱他的权。 邢珊闭上双眼,心如死灰不愿看到眼前的魔鬼,更是不想回答他无脑幼稚的问题。 江屿走进几步,居高临下的视角让他很容易看见女人的身上的血痕。 “啧啧啧。”江屿摇头咂舌,脸上挂着惋惜。 旁人或许不知,周强却很了解他的性子。 江屿脾气火爆,性格独断,但对女人还算得上怜香惜玉,都会客气微笑。特别是长得好看,身材火爆的女人,除了床上凶狠点。 他对女人的要求只有一点,乖乖顺从他的心意,什么都可以满足。 这点跟他哥江正诚完全不同。用江屿的话来说,女人是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更是生意场上的锦上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