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就算是觉得疼,曲雾楼也没有阻止祁摇枝的动作,只是抿了抿唇:“无事,没有大碍。” 祁摇枝抿紧了唇,严声道:“这还叫没事吗?血都流出来了。谢秋光,我要是不问你,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从前的祁摇枝,从未以这样的情态同曲雾楼说过话。 曲雾楼望着他,轻轻嗯了一声,并未反驳。 祁摇枝此时也不嫌谢秋光脏了,他将人按在自己的床榻上坐下。 喝醉了酒的祁摇枝几乎是没经过什么思考,就想要为人换药。 在祁摇枝在储物环中寻找药粉与白纱布的时候,曲雾楼将自己肩上被魔物爪牙抓得深可见骨的伤口,换成了并不是那么吓人的剑伤。 但是在祁摇枝看见那伤口的时候,还是吸了口凉气。 在将曲雾楼肩上已经渗出一大片鲜红的纱布揭了下来,祁摇枝咬紧了下唇,眼眸里是看得见的心疼。 他还记得是刚才自己的手按在上面的。 祁摇枝有些气,问道:“方才疼也不会说么?” 曲雾楼抿了抿唇,只是掀着眼睫望着他。 身体力行地回答了他是不会说话的。 喝醉了之后人也是笨手笨脚的。 祁摇枝好几次缠绕纱布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处,慌乱地抬眸,问谢秋光疼不疼,却又倏然撞进乌黑的眼睛里。 “谢秋光”眸光灼灼,好像他并不是在为他上药,而是在做旁的事情一般。 那目光实在是有如实质一般,让人脸烫。 而从曲雾楼的角度,则只能看到祁摇枝的脸颊,和垂下来的,落了一小片阴影的睫毛。 最后纱布当然也是被缠得乱七八糟。 在祁摇枝有些心虚地抬起头时,那双眼眸也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祁摇枝怔了一下,唇形漂亮的嘴唇贴过来的时候,祁摇枝本来想要挣扎躲开的。 却又顾忌到“谢秋光”身上的伤,最终被人抱着倒在了床榻上。 密密匝匝的亲吻就落在他的眼睛上,脸颊上。 唇瓣被厮磨得发颤,忍不住咬了那人一口。 却被趁虚而入,更加得寸进尺的侵犯,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直至他有些无力地抓着那人的发根,才被放过。 祁摇枝气喘吁吁地唤了一声谢秋光,那人动作一僵,垂下眼睫,又在祁摇枝的嘴唇上啄吻了两下。 或许是因为床榻太软,又或许是醉酒的缘故,祁摇枝被睡意席卷,有些困倦地闭上了眼。 但是那种被亲得浑身发软的感觉却环绕不去。 祁摇枝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意识回笼,混乱的回忆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