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么诡异的举动,温艋的眼皮一直跳:“卧槽你要干嘛你个老不死的狗东西,你抽那个东西干嘛!踏马的你到底要干嘛!” 酒香四溢,这老白干是52度的纯粮原浆酒,度数上只有多的没有少的。 江渺直起身,学着护士弹弹气泡把针尖的一点从针筒里推出来,压低声音不紧不慢地说:“这个针筒有5ml,直接注入血管相当于醉酒喝下250ml,大约是半斤白酒。” 唐临听得咬紧下唇不敢说话,温艋直接开骂:“你他妈个疯子!变态!有你这么玩的吗!你不如一刀杀了我你麻痹的!” 刻意压低声音听起来很怪,很瘆人,而江渺浑不在意:“这么高浓度的酒精会顺着血液经过心脏、大脑以及人体各个组织器官,你会感觉全身血管在烧,感受到强烈的灼烧感,酒精会进一步破坏血管内膜造成穿孔,流入组织液,流到各个脏器、组织中。” 江渺拿着针筒靠近,僵硬的硅胶头套显出诡异的僵尸感:“这个过程不算短,可以慢慢享受。” 冰冷的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温艋拳头硬一辈子都是暴戾输出被人,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一个小小针尖骇到。 “你、你他妈的别开玩笑!痛快点一刀杀了我行不行!”温艋拼命的挣扎,可绑在他身上的绳子是平时进货用的麻绳,里面系了牛筋别说人了,野猪都挣不开。 “啪!”江渺又一个耳光扇过去,冷冷道:“我打针的时候不喜欢人动。” 这巴掌温艋被打得脑子发懵,全身上下被捆成蚕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地中海老头举着尖锐的一下扎进他的颈动脉! “啊哈——”短促的尖叫后温艋被脖间冰凉的液体注入感吓到,喉咙失声不敢尖叫,皮肤上不受控制冒出鸡皮疙瘩,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开始颤抖。 “啧,别害怕啊,就跟醉酒一样。”江渺拔出针筒,脖颈上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发红,并且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痛!啊——好、好痛!身体,啊难受!”天热,加上颈动脉本来就是连接大脑和心脏的重要血液流通部位,温艋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跳越来越快,脑子越来越迷糊,身体里血管炸裂的痛感越来越清晰。 温艋不是没有喝醉过酒,半斤白酒喝到吐也能下肚,可是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仅仅五毫升注射到身体里会这么难受! “很痛吗?” 地上的人浑身烧得绯红,手指无意识抽动,无不表现出他的难受,毕竟体外伤对于这些打家劫舍惯了的社会大哥就如同吃饭喝水那般稀松平常,起不到威慑力。 倒是这种从来没尝过体内痛觉,那才是真正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