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玥直白地问道:“你说过毒不是钱府医下的,那他又如何知道解药,从这孩子身上?” 宁镜却是一笑:“对。” 萧玥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他厌恶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宁镜只说道:“三公子放心,只需要按着我们的计划来,不用我说,三公子也能明白。” 我们的计划。 萧玥看着宁镜,那张玉般的脸上此时盈着笑意,舒暖而柔和。但晚风沁凉,吹得人满心冷寂,却也满目清醒。 第二日,白银告诉钱府医,宁镜最近会照顾国公爷的药饮,这几日他不必每日都替国公爷请脉了。 钱府医闻言只淡淡地哼了一声,没有多说。 连续几日,钱府医终于是在长歌院门口抓住了正要出门的白银:“白银!” 白银一见钱府医,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说道:“我正要出门替爷办事,着急,有事晚点再说。” 钱府医却是一把揪住了白银,怒道:“忙个屁,你今日不把事情给老夫说清楚了,绝不可能从老夫这里走出这个院子!” 白银苦着一张脸被钱府医揪进了他的院子。 一进院子,便看到小桃花,依旧拿着那个旧旧的拨浪鼓在玩,看到钱府医白银,高兴地就跑过来:“爹爹,白银哥哥!” 白银正愁着怎么开口呢,连忙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小桃花今日乖不乖呀。” 小桃花和白银相熟,搂着他的脖子正要撒娇,就被钱府医扯了下来:“下来下来,一边玩去。” 小桃花瘪着嘴,将哭未哭,就被钱府医一瞪,又生生憋了回去,有些怯怯地看着钱府医,似想亲近爹爹又不敢。 钱府医此时没工夫管他,拉着白银进了屋。 “那个神医到底怎么回事?”钱府医按着白银问。 白银其实也不太清楚各中原由,只按着萧玥的吩咐办事,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就只是按爷说的办事啊,可能就是换了个药方子吧。” 钱府医瞪着他,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你们几个都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休想要蒙老夫!换药方子,这都第五日了,连个药都未曾来拿过一味,用什么熬药,喝的是露珠还是空气!” 白银也很无奈,说实在的他最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我真不知道,药都是爷让黄金去外头买的,宁公子亲自煎的,别说我,煎药的时候黄金都不让进去,要不您老去问问爷?” 钱府医瞪着眼前一无所知的白银,此刻已经显得有些暴躁了,虽说国公爷宽容,萧玥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但倒底隔着身份尊卑,问萧玥他倒是敢,但是真到了萧玥面前,肯定是不能像对白银这般的。更何况连黄金和白银都不知道,他就是去问了萧玥也不会对他说实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