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刚出生的时候身体比较瘦弱,被母雪豹放弃过,它非常没有安全感,会尽量把能吃的都吃到嘴里,每天都把自己撑得哼哼唧唧。 时闻坐在门口,将小雪豹抱起来,放在腿上撸。 吃饱了的小雪豹很乖,怎么撸它都不反抗,喉咙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跟猫咪一样。 时闻揉揉肚子,捏捏爪爪,偶尔也捏捏耳朵。 小雪豹圆圆的小耳朵每到这个时候就会轻轻一抖,试图躲开他的手。 他低笑着玩小雪豹的耳朵,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耳朵也一抖一抖。 燕克行走过的时候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他的耳朵。 他抬头看了一眼:“嗯?” 燕克行声音里带着笑:“手感不错。” 时闻两只手还抓着小雪豹的前爪,耳朵却是往后一撇,直接从燕克行手里溜了出来:“痒。” 燕克行笑,顺手拿过另一张椅子,跟他一起坐在厨房门口,什么也不做,就发发呆。 夕阳下,家里的小家伙们站在各自的饭盆前,正认真地吃着晚饭。 从它们的专注程度看,它们应该很喜欢今天的晚饭。 两人坐在门口,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一种治愈。 时闻:“要是公雪豹也在就好了,可以招待它吃一顿好的。” 燕克行:“可能它当时就是为了送小雪豹过来,也没有别的想法。” “有可能。”时闻心里有点内疚,“我不应该气势汹汹地去找它的,它可能被吓走了。” 虽然对方只是一只雪豹,但是误会了它,时闻心里也不好受。 尤其雪豹可能再也不来,他没什么弥补的机会。 时闻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声。 他没有注意到,正埋头吃着蛋黄拌牛肉的聪崽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燕克行逗着昏昏欲睡的小雪豹玩,也没有注意到。 第二天,时闻请人开着收割机来家里收割豆子。 他家的豆子已经成熟了一段时间,他没有收割,而是任由豆子在地里干掉,现在走过去屋后看能看到一大片枯黄的大豆。 现在豆荚已经干了,却又还没有到非常干燥的地步,可以收割了。 豆荚的含水量太高不行,里面的豆粒硬度很低,收割机高速打击,它一下就碎了。 太干燥也不行,豆荚会炸开,把里面的豆子弹出去。 那样收割机一碰,豆子就会叮叮当当掉得到处都是。 现在这个含水量正好,用收割机的时候,豆荚既不会炸开,豆子的强度跟硬度也足够,有一定的耐揉搓能力,收割机收割的时候不至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