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厌一手握住她的腰侧,紧紧按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手指捏在她颈后。 她太纤薄了,他握着她的腰和后颈,似乎稍一用力就能让她在他怀中折断。 容厌控制着力道,手却还是如同寒铁,让她退无可退,更深地去吻她。 晚晚皱眉,喘不过气。 察觉到她的难受,他克制着柔缓下来,轻吻慢啄,由她来吻他。 和她亲吻向来如此,他来吻她时,没一会儿她便喘不过气,亲吻再进行不下去,而她来主动着吻他时,怎样都行。 容厌索性便由着她来主导,按照她喜欢的方式来亲吻,只偶尔缠绵回应。 果然是……火烧身。 晚晚睁开眼睛,便看到容厌阖上的眼,长睫偶尔因为亲吻的情绪微微颤动一下。 她将搂在他脖颈的手收得更紧了些。 不远处,渐渐又走来一对买了香膏的少男少女,晚晚立即后退一步,和他分开。 容厌睁开的眼中压抑着浓重的情绪,唇瓣也已经吻到艳红。 晚晚拉着他往别的地方走去,换到另一处隐蔽之下,身子一隐到暗处,十指相扣,再次亲吻下去。 容厌捏在她颈后的手不自觉轻轻模仿着亲吻的力道和动作,晚晚颈后的酥痒让她微微战栗。 她的吻算不得柔缓,呼吸微微急促时,还会咬他。 等到他不经意睁开眼睛,却见晚晚一边仰头靠在他怀中吻他,一边留意周围。 她和他,是他在沉浸。 容厌握在她腰上的手忍不住收紧了些。 叶晚晚,她可真是…… 让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一直吻到唇瓣舌根又麻又酥,终于分开,他微微低着身子,晚晚仰头将下颌靠在他锁骨上,脸颊比方才更加红润。 檀香与莲香缭绕在两人身上。 容厌终于回答:“是甜的。” 晚晚没忍住笑了一下,随着她的动作,下颌无意间微微碾磨着他锁骨上的疤,她抬起手,伸进他衣襟,摸了摸他另一侧的疤痕。 容厌僵了一瞬。 晚晚便将力道放轻了些:“还会疼吗?” 那个酷刑受苦的不止是皮肉,骨头也会有损伤。 容厌知道,折磨他的那个晚上,她应该也看了他的身体,也会看到他身前的疤痕。 他嗓音还是吻过之后的略低:“太久了,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晚晚轻声道:“那,我帮你去掉吧?” 容厌道:“不用。” 他多解释了两句,“这点疤痕于我没什么影响,时间太久了,已经去不掉了。” 他被上刑上了太多次,又过去了这样久,锁骨上的痕迹,已经平不下去了。 可该死的人早就都死了,这疤也只是几处丑陋的疤痕而已,提醒不了他什么。 屈辱吗? 这是那么多年之前的事,如今所有人都得跪着见他,他亦没了什么感觉。 晚晚指腹轻轻摸了摸他那四道疤,感受了下,她按得重了的时候,他身体还是会绷紧,毕竟这样深的疤痕与正常皮肤,是不同的。 他说不祛,那也省了她费心思去想法子。 晚晚没有坚持说什么,与他十指相扣着,继续走在路上。 路过一处算命先生的小摊前,摊主一眼就盯上了二人之间的晚晚,举着众多香珠手串,捧到她面前。 “夫人,您夫君是难得一见的旺妻啊,好面相、好面相!来看一看咱们的檀香珠吗?” 晚晚又听到那两个字。 来时,船上那管事也说过,此时,又听到这算命先生也说。 那个时候她只顾着看天看地不看他,还不敢太放肆。 而此刻,她抬眸看了一眼,正迎上他往下看来的目光。 他眼中似有揶揄。 等到按照容厌说的,她制出的药,会一分不少地将功劳算在她身上……那某种程度上,他确实有助于她。 容厌笑着道:“确实旺妻。”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