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 日向见鸟觉得这个没必要隐藏,扬了扬手中的信纸,实话说:“老师和师兄寄来的信。” 时透无一郎好像有点兴趣,“教你呼吸法的培育师吗?他是个怎样的人?” “嗯。”她想了想,还是稍微解释了一下:“老师是前任鸣柱,人很好。” 但是她说完,就发现时透无一郎跟自己的距离好像太近了。她偏头,他的脸跟自己就只有一拳的距离。 而对方完全没有这个意识,见她说着就没声音了,还疑惑地望过来了。 ……行吧。 日向见鸟觉得应该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那天晚上,她看到时透无一郎直接吃她吃过的东西,震惊到呆滞。但是她后来想想,确实当时只有一个红豆面包,他如果想尝尝味道的话,只能吃她手里的这个。 当时注意到她的视线的时透无一郎还用那种充满困惑的表情对着她,仿佛真的完全不懂男女之防。 她回过神,正好听见他问:“你要写回信吗?” 日向见鸟想了想,“写吧。不然下次见到我妻师兄可能会被他追问……” 想想就好麻烦。 虽然说是要写回信,但是时透无一郎没有丝毫要准备离开的样子,甚至还找了地方坐了下来,一副就要看着她写的样子。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时透无一郎就时不时会贴着她,他们之间相隔的距离都比之前近不少。 他会时不时就进她的房间,但是也没什么事情找她,就只是坐在她旁边,有时候盯着她看,有时候盯着外面的天空看。 比如现在,就是被盯着看。 日向见鸟这种情况也写不下什么东西,只能站起来,无视了身后亦趋亦步跟着的时透无一郎,进了厨房。 “要做饭吗?” “没有。” 时透无一郎露出困惑的表情。 日向见鸟不搭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着茶杯去庭院里坐着了。 觉得自己被冷落了的时透无一郎站在原地,几秒后就回了房间,等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两把木刀。 日向见鸟抿了口水,不解地看着他。 时透无一郎递了一把给她。 她问:“要切磋?” 他“嗯”了声。 日向见鸟放下水杯,接过木刀。虽说是接受了切磋的邀请,但是她现在穿着的衣服不太适合切磋,她回房间换成队服。 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时透无一郎抱着木刀坐在她之前坐着的位置,旁边她用过了的茶杯已经空了,显然罪魁祸首就是此时坐在那边的家伙。 她问:“你渴了吗?” 他点头。 “渴了自己去倒,这是我的水。”她想了想,强调:“我喝过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