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宴发现这一天赴曦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对劲,尤其是阿庄懒洋洋地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这种嘲弄的眼神更加明显。 “师兄,看不出来,你挺厉害。” 想到两人整宿亮着的房间,赴曦揶揄着说。 “你瞎说什么。” 期宴压低嗓音不悦地说。 “哎呦,还说我瞎说,你耳朵红了一片。” 赴曦伸出胳膊碰了期宴一下,打趣他这个师兄的机会可真不多,他得好好珍惜。 赴曦还想多少点什么,就看到阿庄向着两人的方向走过来。 “期宴,什么时候了?” 阿庄拖着一副沉重的身子,靠在两人旁边的栏杆上。她刚睡醒,还有些饿。 “该吃午饭了,我师兄都做好了,就等阿庄你醒了。” 赴曦从矮凳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笑嘻嘻地说。 阿庄和期宴对视了一眼,都有一些不自然。 看赴曦乐呵呵地去端菜,期宴才缓缓起身,“疼吗?” 听到这声如蚊子叫般的询问,阿庄不禁失笑,想到他昨天也是这般说自己舒服的时候,阿庄又起了逗弄他的心。 “哎”她假装叹气。 “你那么大,又做了那么长时间,能不疼吗?” 闻言,期宴偷偷瞄了一眼阿庄的脸色,不过她想象的脸红被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内疚的表情。 期宴抿唇,“对不起。” 阿庄知道他当真了。 “没有没有,我不疼,你弄得我很舒服。” 她急忙开口,有一些些口不择言的意味。顿时这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为了证明自己恨不得当面给期宴跳一个。 这下子换做期宴开始手足无措了。 两人无言间,赴曦正好吆喝着吃饭。 好赴曦,一会把肉都给你吃。 阿庄在心里默默开口。 饭桌上,阿庄继续没怎么动筷子。 期宴似乎察觉到什么,好几次给她夹肉吃。 最后又是以阿庄吃撑为结局。 饭后,期宴说自己要下山有点事情,被赴曦截了活。 他美其名曰是想分担期宴的任务,实际上也是想去山下四处看看。 夙槐山下就有一个村庄,虽说不上繁华,但确实人来人往不算少。 每年这个时候,山上留下的人就会下山与一些药庄的人交流一些疾病问题。 时间一转就来到晚上,阿庄抱着小火在亭子里看月亮,时近中秋,月亮也比上次圆了不少。 往年的安北侯府过中秋的时候都分外隆重。 底下的丫鬟小厮或多或少的也会分到赏赐,阿庄最爱府中厨子做的月饼。 司贺祎有时候也会给她准备一些礼物。 因为中秋夜对于她来说更有别的含义。 10年前的那天,他拯救她于水火。 后来她把那日定做自己的生辰。 皓月当空,草丛中偶尔传来阵阵虫鸣,又是别一番光景。 她胳膊有些发麻,就抱着小火换了个方向。 掂了掂自己身上的毛绒绒,她喃喃自语:“小火你是不是胖了?” “它怀孕了。” 赴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 啊。 “你怎么还没睡?”出于礼貌,阿庄关怀地问。 “师兄在给我收拾行李。” 赴曦也在偷偷摸摸地打量她。 说实话,阿庄并没有那么漂亮,比起他在山下看到的有些姑娘,阿庄过于寡淡,但她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也许没有,这种赴曦不懂感觉让师兄自己喝下男性避孕药。 奇怪。M.bJzjnf.CoM